予安被她眼神看著忘記了走路,心也開始頓頓的疼。
因為柳淮絮粉嫩的臉頰顯得她裸露出的皮膚,更加的素白無力,瘦弱的手指握緊了被褥,發絲微亂。
予安深吸了一口氣,三兩下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把她摟在了懷裡,信香也一點點的釋放著。
渾身瘦弱的柳淮絮讓予安忍不住紅了眼眶,扶著她的後背,溫聲的說著:“淮絮…我在呢…我在呢…”
“嗚…予安…我…”柳淮絮眼神茫然,置身於桃花酒香當中讓她舒心又難耐,說出的話斷斷續續,根本就讓人聽不清楚。
她攀著予安的肩膀,扒開她後頸的衣料,見到桃花酒源頭時,濕漉漉的眼眸亮了一分。
近在咫尺,可她沒力氣了,撇撇嘴委屈又難過,可憐兮兮的說道:“予安…我想要桃花酒…”
此刻的柳淮絮沒有半分的理智,隻是本能的需要予安的信香,予安心疼的撫著她的臉頰,輕啄著她的唇,可這樣的淺嘗對柳淮絮來講,根本就不夠用。
她攥住予安的肩膀,跨坐在她的腿上,動了兩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張嘴含住了予安的唇,予安不敢主動,也不敢抗拒,隻是配合著柳淮絮,嘴唇微張,讓桃花酒和薄荷冷香融合在一起。
吻到動情處,柳淮絮微微眯著眼睛,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滿足又愉悅嗚咽聲。
如此反複折騰下來,柳淮絮的理智恢複了一些,但也累極了。
鬆開予安衣領,窩在她的懷裡閉著眼調整呼吸。
予安更是一下都不敢動,隻輕輕環著她的纖細的腰肢,把頭埋在柳淮絮的頸窩,感受著她清涼甜美的薄荷冷香。
許久未這樣溫存,兩人都有些貪戀。
可這溫存沒多久,柳淮絮便輕輕的推開了她,予安望過去,看到她的眼睛裡彌漫著水汽,輕咬著唇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軟綿綿的拳頭砸在她的肩膀上,帶著哭腔控訴道:“騙子,你這個騙子!不是說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予安張張嘴,可喉嚨像是被扼住了一般,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柳淮絮眼睛哭的通紅,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予安的肩膀上,胸口處,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直到沒了多少力氣,柳淮絮才收回手,予安這時把她摟在懷裡,從她的頭發撫上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給她順著氣,內疚的跟她道歉:“對不起…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柳淮絮在她的懷裡撇了撇嘴,依舊小聲嗚咽著,沒有任何原諒她的意思。
可浸在桃花酒裡,讓柳淮絮的身體又發出了渴求的信號,眼神迷離,臉上也布滿了潮紅。
接吻得到的信香,還不足以徹底安撫到柳淮絮,她的身體開始叫囂著,手也不安分的探入予安的後頸,動作太急又太快,正好在腺體上狠狠的劃了一下,予安忍著痛悶哼了一聲,眼眶也有些發紅。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錮著柳淮絮的手腕,軟聲的哄著她:“你先躺下好不好?”
柳淮絮的眼神委屈又懵懂,隻以為是予安拒絕了她,輕輕搖著頭:“我不要…”
“那你坐好可以嗎?我自己來…”
這句柳淮絮聽懂了,乖巧的把手放了下來,然後看著予安轉過身,把衣服褪到了肩膀處,腺體也幾乎是碰到了她的嘴邊。
柳淮絮這個樣子若是讓她標記根本是不可能的,隻能是她被柳淮絮標記。
柳淮絮扶著她的肩膀,臉貼在她的背上,滾燙的淚水順著後背劃過,予安沒忍住也掉下了一滴淚來,心裡愧疚又心疼。
撫著柳淮絮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一拽:“淮絮,給你桃花酒。”
一股股的熱浪幾乎讓柳淮絮沒有理智,隻憑著本能的靠近,輕輕張開嘴露出尖牙,用力的刺在予安腺體上。
疼痛又酥麻的感覺讓予安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而柳淮絮卻更是咬的用力,還時不時的舔--弄了兩下,直到渾身的力氣被消耗,坐不住的時候柳淮絮才鬆開了嘴,嘴裡無意識發出愉悅的哼聲,而後身體就往後倒去。
予安眼疾手快的拖住她的腰,又迅速的轉過身來,輕輕的把她放了下來,然後蓋好被子,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才整理好衣服出去。
……
齊四湖阿韻和柳淮誠都在門口等著,見予安出來,阿韻先拿著阻斷的藥粉進了屋裡,四處撒了之後,才叫齊四湖進屋。
進去之前,齊四湖拍了拍予安的肩膀,說道:“你先等著,晚些時候我再跟你說。”
這會兒她也沒時間跟予安解釋那麼多,說完這句便進了屋裡。
晚上的時候,予栗和武秋秋醒了,予安把粥給她們送了過去。
清醒時到予安,予栗愧疚又委屈的喊著:“長姐…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嫂子。”
武秋秋看予栗自責的樣子也不免想替她說話:“都是怪我,是我先同意淮絮姐姐來找你的。”
予安看著兩人的樣子,心中不太好受,搖了搖頭說道:“不怪你們,都是我的錯。”
“我是淮絮的乾君,在這時候不能陪在她的身邊,還要你們跟著她一起來找我,自然都是我的錯了。”
“長姐…”
“行啦,你們趕緊把粥喝了,然後好好休息。”說完話,予安就出去了,沒給予栗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