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做了娘親,柳淮絮比從前膽大了不少。
予安聽完她的話,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舔舔嘴唇問道:“怎麼補償?”
現在這樣的情況,予安明顯就是在明知故問,柳淮絮了然,輕輕撩了撩耳邊的碎發,抬腿…
跪坐在予安的兩側,白嫩的手指,慢慢的放在了衣襟上,聲音暗啞的說道:“你來猜一猜~”
予安其實猜到了,但好像又有些猜不透,這會兒的柳淮絮實在不是平時那個隨她掌控的柳淮絮,反倒是她被掌控了。
於是她搖了搖頭,輕輕說道:“猜不到。”
說話的同時桃花酒香不受控製的溢了出來,柳淮絮自然是發現了,伸手點了一下她的嘴唇嗔道:“還說猜不到,那信香是怎麼回事?”
予安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
柳淮絮沒再理她,慢條斯理的解開裡衣的扣子,嬌笑著把裡衣脫了下來。
隻餘下一件輕薄的肚兜。
為什麼說輕薄呢?因為這件肚兜是紗製的。
幾乎柳淮絮的衣裳裡裡外外予安都知道,唯獨這件她是真的沒見過。
很有理由懷疑,今夜是柳淮絮蓄謀的。
她伸出手,在那肚兜的前麵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問柳淮絮:“這件…哪來的?”
若是平時被予安問起,柳淮絮定然會紅著臉,咬著唇回答,可今夜注定不同。
柳淮絮輕輕的俯下身,帶著奶香味的肚兜壓到予安的鼻尖,聲音魅惑十足:“喜歡嗎?”
“喜…歡…”
節奏被柳淮絮拿捏的死死的,予安到最後也沒問出這肚兜是哪裡來的,隻有一嘴的奶香味。
說是補償,也真是補償。
予安甚至連力氣都沒怎麼費。
薄荷冷香摻雜著奶香味便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她猩紅著眼睛想要去觸碰,柳淮絮便好像知道一般,遞到了她的手裡。
她嘴微微動了一下,柳淮絮便深情的含住她的嘴唇,魅惑十足。
整整一夜,予安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做,就被榨乾了。
一早起來,腺體酸脹,嘴唇發麻渾渾噩噩的。
而柳淮絮倒像是沒事兒人一樣,還抱著予初逗弄著。
予安翻了身,柳淮絮聽到動靜轉過頭,笑著問她:“睡醒了?”
“嗯…”抬著眼皮看了一眼柳淮絮,予安又把眼睛閉上了。
然後問出了昨晚就沒得到答案的問題:“那件肚兜,到底是哪來的?”
可能是到了白日,柳淮絮臉上出現一抹赦然,瞪了她一眼沒吭聲。
予安張了張嘴,沒敢再問。
昨夜的柳淮絮實在是讓她大跌眼鏡,今早起來的方式也不太對。
明明從前累的不行的那人是柳淮絮啊。
還是說這段時間的修養真的讓柳淮絮的身子好了那麼多?
可就算是好,也不至於她就差了吧?
予安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通,便也沒再想了,慢慢悠悠的起了床,剛下地就聽到柳淮絮說:“你帶會兒初初,我去給你做小餛飩。”
“哦,好。”予安呆呆愣愣的應聲,然後接過予初。
予初現在大了不少,已經會爬了,予安把她放在床上守在床邊,仔細的盯著她那跟自己沒什麼像的臉。
予初好像是知道母親在看她,玩了一會兒翻滾了兩圈蹭到予安的腿邊,咿咿吖吖的叫喚了兩聲。
她還不會說話,予安也沒搞懂她是什麼意思,便沒有動。
可予初還是繼續叫喚,還把小手放到了予安的腿上,輕輕拍了一下。
予安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試著把她抱了起來。
這下予初果然老實了,然後開始扒著予安的衣襟,小腦袋一個勁的往裡麵鑽……
予安懵了一下,然後哄著她把小腦袋露出來。
折騰了一番,予初什麼都沒得到,自然是不高興,便放開了嗓子大哭起來。
這時候柳淮絮正好回來了,看到予初哭就感覺跑了過去。
予安見狀把孩子交給她,然後問她:“你早起沒喂…”話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尷尬的問她:“不會是昨晚我們…”
柳淮絮打斷她:“不是,是她自己鬨著不願意喝。”
原本不願意喝的小人,這會兒扒著娘親的衣襟又開始往裡鑽。
柳淮絮喂養她,自然是習慣了她這樣,可剛剛她不在,予安…
她眉眼間帶著笑意,戳了一下予安的胸口問她:“剛剛初初是不是…”
予安臉上閃過一絲扭捏,捂住胸口,拍掉柳淮絮的手羞大聲的說道:“什麼是不是的,你好好喂她吧…我出去轉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