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三月,予安迎來了自己久違的假期。
開著幾個月前剛提的新車,往柳淮絮租住的小區開去。
她看個幾個合適的房型,準備讓柳淮絮去選一選,不過她沒提前跟柳淮絮說,隻是說了今天要去找她,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到了樓下,予安給她發了微信,然後便等著她下樓。
不過五分鐘,予安就看到了她的身影,她利落的下車去迎柳淮絮。
房子是驚喜,這車柳淮絮也是第一次見到。
跟柳淮絮的車子同款不同色,坐上車,柳淮絮淺淺一笑問她:“今天去哪裡?”
予安神秘一笑,說道:“秘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柳淮絮沒那麼大的好奇心,也沒在問她。
等到了地方,予安臉色激動,柳淮絮卻是一臉的平靜。
不再繼續問就算了,怎麼到了地方也不驚喜?
予安不解,問她:“你早就知道我要來帶你看房子?”
“也不算,不過你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予安愣住,想到前段時間買的貓女套裝,有些心虛的應著:“嗯,確實沒有了。”
……
這處房子是予安的首選,所以也是第一個帶柳淮絮過來看的。
兩室兩廳的房子,將近一百米,南北通透。
房型不錯,價格也還算能接受。
予安介紹的時候眉眼一直帶著笑,想著往後跟柳淮絮生活在這裡就開心的不行。
可柳淮絮卻一直皺著眉。
轉了一大圈什麼都沒說。
予安以為她不滿意,就帶著她繼續看。
下一處房子比這個要小一些,八十多平米。
柳淮絮這回沒皺眉了,予安心想,柳淮絮大概是真沒看好上一套房型。
不過她確實挺喜歡的。
看了一上午,兩人找了家餐廳吃飯,予安這才跟她聊起了房子。
柳淮絮隻字未提第一套,倒是把第二套仔細研究了,予安聽了半天難掩失落,便問她:“第一套你不喜歡嘛?”
柳淮絮搖頭:“我有同事在那邊買了房子,價格有些貴,而且房子也太大了。”
言下之意,不是不滿意房子,而是價格。
可予安卻有些執拗的說道:“我覺得第一套挺好,想住。”
柳淮絮沉思一會兒,才開口說:“我這幾年沒攢下太多,所以…恐怕隻能跟你一起買那小的。”
予安倒是沒想到柳淮絮是想著跟自己一起買。
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之前想著買房子就是想到了跟柳淮絮的以後,可如果房子隻有她的名字,而沒有柳淮絮的名字,她反倒沒什麼安全感。
總覺得柳淮絮能說走就走。
這下一聽柳淮絮的話,瞬間喜上眉梢,拉著柳淮絮的手說道:“大不了就按揭,我手上的存款也不夠。”
予安手裡具體有多少錢,柳淮絮不清楚,但想來不能比她多,而且前段時間予安又買了車,所以才想著全款買下小的就好。
她倒是沒想過按揭。
所以現在聽了予安的話,她堅決是不同意的。
按揭總給她不踏實的感覺,不如全款買。
她把顧慮跟予安說了之後,予安瞬間頭疼了。
兩人都交代了手裡有多少錢,算來算去,買那套大的差不多就是差了一輛車的錢。
予安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買車了。
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
她想了一會兒,做出個決定。
“要不然,我把車賣了吧?”
她說完這話,柳淮絮自然是不同意的,剛剛買的車就買,就是賠錢玩的,她怎麼能同意。
所以最後兩人研究來研究去,隻能買小一點的那個。
接著兩人又趁著這個假期,趕緊把房子定下來。
再用小半個月裝修。
予安一個假期都在忙著這些,本來心裡稍微有些遺憾,但在裝修的時候,柳淮絮時不時過來陪她,看這房子也越來越順眼。
房子裝修好要放個大半年,兩人也不著急住,房子就晾在了那裡,予安休假的時候還是回柳淮絮租住的房子裡去住。
等予安參加完全運會,兩人便準備去見家長。
至於結婚這事…
予安明裡暗裡問過柳淮絮的意思,柳淮絮都是說她還小,現在正在忙事業,等過幾年再說。
在予安的心裡,柳淮絮實在是太美好了,她怕這人溜走,便又定下全運會後見家長訂婚的事情。
柳淮絮考慮了兩天,最後答應了予安。
全運會前一周時,予安休假兩天,正好是周末就跟柳淮絮膩歪在一起。
第一晚住的時候兩人去看了電影,回來的太晚早早就睡了,等第二天予安便暗戳戳的拿出了貓女套裝。
黑色蕾絲款的貓耳和眼罩,還有一個讓予安都覺得不恥的項圈。
她自己心裡邁不過去那道坎,把項圈收到包裡最低處。
等晚上兩人分彆洗澡,睡在床上親熱的時候,柳淮絮紅著眼看到予安拿出來的兩個物件,瞬間躲進了被窩。
昨晚什麼都沒做,她是知道今晚一定會被予安吃乾抹淨的,但沒想到還有這東西…
予安左手拿著貓耳,右手拿著眼罩。
對柳淮絮撒嬌:“媳婦,我馬上就要去比賽了,你鼓勵鼓勵我好不好?”
柳淮絮害羞的不行,偷偷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予安手裡兩人羞人的東西,搖頭:“不可以用這個。”
說是鼓勵,就是要哄騙她,她之前已經受過騙了。
這次她才不能如予安的願。
有些東西一旦開了先河,那將是無止儘的!
哄騙不行,予安便以退為進,耷拉著腦袋,把貓耳和眼罩放到胸前,委屈巴巴。
柳淮絮心思鬆動,可又怕一步邁入深淵,硬挺著沒吭聲。
予安見狀更是賣慘,翻身背對著柳淮絮,開始抽抽噎噎:“嗚嗚,我第一次參加全運會很緊張…”
“到時發揮不好可怎麼辦,嗚嗚…媳婦都不願意鼓勵我。”
這樣的計謀予安之前也用過,最後讓柳淮絮擺出了極其害羞的姿勢,現在故技重施,柳淮絮暗暗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她得逞。
可沒過三秒,柳淮絮還是考慮,到底是選擇貓耳還是耳罩。
全部都選她承受不起,選一樣安慰予安…也還算能接受?
她想了一會兒,伸出一隻手戳了予安一下,害羞的說道:“隻帶貓耳,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予安利落的翻過身,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彩。
柳淮絮心道不好,可予安眼疾手快,貓耳已經戴在了她的頭上。
柳淮絮深吸口氣,告訴自己反正又看不到,也沒什麼。
可誰知,下一秒她就看到予安的手略過她的臉,戳了兩下貓耳。
笑容,陰惻惻的。
柳淮絮想要把貓耳拿下來,可桃花酒味漸濃,她眼神瞬間便迷離了起來。
予安見她如此,也裝著膽子把手伸進了被子裡去。
毫不費力的就讓柳淮絮褪下束縛。
桃花酒持續四溢,予安見她臉頰酡紅,心中的邪惡也開始放大。
薄荷葉在手中玩弄,予安舍不得離開,便把人抱在懷裡,慢慢的走近她的背包。
一手在裡麵翻來翻去。
柳淮絮如此被她抱著,羞的脖頸都是粉色。
不過桃花酒讓她醉的厲害,除了張嘴咬著予安,她什麼都做不了。
見予安拿出兩塊小小的布料。
一根繩索的她沒看明白,內衣倒是看清楚了。
黑色蕾絲的。
穿了跟沒穿似的。
她嬌軟嗔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再等等。”
兩人回到床上,予安在柳淮絮的後頸處臨時標記了一番,讓柳淮絮的眼神更加迷離。
手腳都跟著予安動。
讓人羞恥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柳淮絮臉紅的要滴血,害羞的不敢看。
予安趁勢拿出眼罩,給柳淮絮戴了上去。
眼前看不清楚,柳淮絮毫無安全感,也更加的羞恥。
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予安俯身靠近她,聲音似蠱惑般傳入她的耳朵裡:“既然害羞,遮住就看不到了。”
柳淮絮心裡覺得有道理。
但當予安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