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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埃索倫沉默的從鬆田陣平的懷裡抽出一張紙巾(),沉默的放到眼下?[((),沉默的看著大熒幕上放映的電影。

鬆田陣平幾度試圖把注意力放回電影上,但是連續幾次都失敗了,他往埃索倫那邊挪了挪,臉靠近埃索倫的臉,小聲詢問他怎麼回事:“我說你不是吧,看個懸疑電影都能哭嗎?這不是你要來看的嗎?”

埃索倫放下已經濕掉的紙巾,沒了紙巾的遮擋,在大熒幕發出的光照射下,能看見他的眼眶周圍已經紅了,眼中還含著一汪眼淚。

他沉默的轉頭看鬆田陣平,含著的眼淚一下就忍不住掉了下來,掉在他們中間的扶手上,甚至險些掉進爆米花桶裡。

鬆田陣平手忙腳亂的從懷裡放著的小紙巾盒上抽出幾張紙來按在埃索倫臉上,把他掉下來的眼淚都吸收掉。然後就看見埃索倫嘴角下撇,眉毛也耷拉下去,是很明顯的委屈難過的表情,鬆田陣平上次見到這種哭法大概還是在幼兒園,同桌最喜歡的娃娃朋友不小心被弄丟了,怎麼都找不到。遂抱著他的手臂哭的震天響,把他哭的腦仁疼。之後雖然老師買來了新的布娃娃,同桌還是哭的震天響就要原來那個。

時隔多年竟然又體會到了當初那一種熟悉的腦仁隱隱作痛的煩惱感覺。他不知道該怎麼哄啊!

都是保底要八千歲的奧特曼了怎麼還會哭的啊!

萩原研二努力把腦袋往這邊歪了歪,但是中間隔了一個鬆田陣平,有這個電影院的寬大座椅阻擋,他無法太過湊近埃索倫,隻能伸出手也從鬆田陣平懷裡抽了張紙遞給埃索倫,低聲出言安慰:“這隻是影片嘛,都是假的。埃索倫醬不要難過了。”

然後他轉頭看了看電影熒幕,回憶起剛剛的劇情,又左右看了看,感覺好像也沒那麼好哭啊,有些跟男朋友來的女生都還隻是麵露悲戚呢。

“沒錯,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哭的跟小孩子一樣。”鬆田陣平沒好氣的把紙巾重複按在埃索倫臉上,吸掉他的眼淚。

埃索倫按住紙巾,拿開鬆田陣平的手。把臉按在雙手手掌的掌心中間,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居然這麼說我,都是陣平的問題吧?”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步打出兩個問號。

埃索倫的聲音聽起來更悲傷了:“陣平最近對我越來越敷衍了,越來越不放在心上了,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明明一開始還會陪我看奧特曼大電影,結果現在連上學的時候都會忘記帶我。”

鬆田陣平:……

他都沒說他上學不帶埃索倫的時候一般是埃索倫高高興興出門逗小孩的時候,埃索倫這些日子滿地開花,米花町和江古田鎮兩頭跑的歡,今天去看黑羽快鬥變魔術明天去和工藤新一一起看推理,後天還受工藤夫人委托帶著一男兩女共計三個小孩高高興興上遊樂園玩,費用工藤夫人報銷。連著好些日子沒跟他一起去上學。

到底是誰得到了就不珍惜啊!

原來如此。旁邊的萩原研二聽了立刻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原

() 來是這麼回事,那小陣平真是好過分哦。”

“對吧對吧!”

埃索倫的臉還低頭埋在掌心裡,看不見他的表情,於是鬆田陣平轉頭無語的瞪了一眼快樂拱火的萩原研二。

而後他又轉頭回來看埃索倫:“說這麼惡心的話乾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成天往外跑吧?”

“你居然說我惡心……”埃索倫繼續把臉埋在手上,露出一隻悲傷的眼睛悲傷的看了一眼鬆田陣平:“太過分了,明明還沒有認識多久,果然是喜新厭舊,有了新朋友就不在乎我了。正所謂一代新人換舊人,如今我在陣平眼裡已經人老珠黃不值得在意了——你去找你的新朋友吧,我自己沒關係的,我可以去跟hagi住。”

萩原研二已經麵露悲戚的伸手過來握住埃索倫的手腕了,他表情沉重,眼神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轉換,最後用哀傷的眼神深深的看了鬆田陣平一眼,又去看著埃索倫:“沒關係的埃索倫醬,就算小陣平不要你了,我也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的,我的心一直屬於你——”

雖然為了防止打擾彆人,他們都壓低了聲音,但是聲音裡飽含的情感不會為此減少半分。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忍不住回頭左右看了看,慶幸他們買票的時候選擇了比較偏僻的位置,周圍一圈沒坐人,不然會吵到彆人還是其次,絕對會很丟臉才是最要緊的。

然後他把萩原研二和埃索倫鏈接在一起的手斷開,止住他們虛偽的嚶嚶嚶——主要指萩原研二——然後轉頭把埃索倫的腦袋從他的手掌心中拔出來,把紙巾糊在他臉上。

“——明明你自己跟降穀他們玩的也很歡。”結果在這裡說什麼喜新厭舊,他都還沒說埃索倫喜新厭舊呢!

埃索倫哀傷的用淚眼朦朧的眼睛看鬆田陣平,看的鬆田陣平受不了了:“不是,這電影劇情也沒什麼吧?不就是死了個龍套角色嗎?”

結果埃索倫嗷一下就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然後開始指責鬆田陣平喜新厭舊。

埃索倫繼續用哀傷的眼睛看他,眼眶裡好像又積蓄起了淚水。

“……行了,明天我們陪你去看你之前就想看的舞台劇行了吧?”

“陣平不是嫌幼稚嗎?”所以一直不肯陪他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