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朝司白年討好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讓司總看笑話了”
“白年,你工作還想不想要了?”李密咬牙切齒和白年小聲警告了句。
又把酒杯往她麵前一放,有些威脅的口吻“白年,你自己想好了”
白年咬了咬牙,非要她喝,難不成又下藥了?
司白年遞給王助理一個眼神,示意他把酒拿走。
王助理會意的起身去拿那杯酒,卻被白年先一步奪走了,她仰頭把酒一飲而儘,杯空但是胃裡一點酒都沒進去。
她起身朝李密把酒都噴了出來“哎呦,對不起啊,李總,你這酒太辣了,我咽不下去”
拿過司白年遞來的礦泉水,她漱了漱口,把水又都噴在了李密身上。
“白年,你…你瘋了?”李密嫌棄的脫去外套,摘下眼鏡。
“嗬,我沒瘋是你瞎了”
白年搶過桌子上的眼鏡,扔在地上,重重的踩了幾腳,鏡片碎的不能再碎。
她得意的朝李密吐了吐舌頭,沒眼鏡他就是個瞎子!
“白年,你!”
李密眯著眼在地上找眼鏡,好似在跟前,伸手去拿又撲了個空。
“白年!”
“你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不要了”白年抄起桌子上的鴻茅藥酒,打開對準李密的腦袋就往下倒“你不是愛喝嗎?那今天就喝個夠”
倒完白年猛的把酒瓶摔在地上“我不乾了”
白年回頭把西服扔給了司白年,拿起自己的包,路過李密的時候還不忘踹他兩腳,摔門走了出去。
以前媽媽看病需要錢,上班受著窩囊氣也就受了,現在媽媽做完手術了,李密還這麼作賤她,她要是再不辭職就是被人耍著玩的傻子!
吹著外麵的涼風,白年輕鬆的呼出了一口氣,身上被披上了件外套,她回頭看去。
司白年朝她招了招手“走吧,回家”
白年小跑幾步跟上了男人,剛才有點大意了,他會不會覺得她粗暴還是個無業遊民…
“謝謝”
白年朝給她伸手擋車壁的司白年道了句謝,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