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邊吃邊拆著兒子的台,她現在也看開了,司白年對年年這麼漂亮的丫頭都不放電,估計也就是當一輩子光棍子的命了。
司白年有一搭沒一搭和白母閒聊了幾句,目光止不住的往裡屋瞥,人呢?他都來5分鐘了怎麼還不出來見他?
“媽,她呢?”
司母聞聲激靈了一下,摸摸胳膊,都起小疙瘩了,趕忙把白母拉開“司白年犯賤肯定沒好事,這聲媽叫的可真是矯揉造作”
王助理掐著大腿,把這輩子傷心的事想了個遍,眼淚都要憋出來了才沒笑出聲 。
“你說年年啊?”
“年年出去見同學了”
“同學?男的女的?”司白年擰了下眉頭。
“在哪?”
“男的女的都有”司母幫著補充了句“又不是你同學,你問的這麼細乾什麼?”
“未夏”白母說道。
“嗯,那你們先休息,我們就先走了”
“小年,不再待一會了?”
“不待了,公司還有點事”司白年領著王助理匆匆走了出去。
司母愣愣的看向門口,司白年怎麼回事?行為這麼怪異?平時工作時候也沒出來過啊。
車上,司白年小聲念叨著未夏這兩個字,王助理聽見了,解釋道“司總,未夏其實就是酒吧”
“你怎麼知道?”
“我和朋友一起去喝過酒”
“裡麵男人多嗎?”
王助理懵懵的點了點頭“不少”
“快點開”
司白年咬牙催促道,目光冷淡的瞥向窗外。
到了未夏,王助理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了白年和同學們的位置。
把白年約出來的是她的大學同學們,有幾個是她的室友,還有幾個是班裡和她們有接觸的男同學,但是白年與這些男同學的接觸倒是不多。
聽見有男同學在的時候,白年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司母強烈推薦她去,說司白年就是個墊背的,不能在這一棵枯樹上吊死。
“媽,阿年真是你親兒子嗎?”白年探著腦袋笑著問。
“我本來希望他不是的,可是現實太殘酷,司白年確實是我兒子”這是司母的原話,說話時還一副可惜無奈的表情。
屏風後麵,白年和一群同學圍在一起玩真心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