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好凶[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嘯哥一上午都沒離開房間,直到吃午飯才下樓。
今天是豬頭威第一天跟程咬金去上青龍開工,六婆出錢讓好嬸張羅了一桌子的好菜,算是慶祝。
見嘯哥下樓,早已下班回來的梁可風打招呼:“嘯哥,吃飯了。
眾人麵前,嘯哥依然是往常那高冷的姿態,他隻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梁可風沒上樓找他,說明今天中華堂和工會一切如常。
苦爺沒回來之前,他都是安全的。
梁可風坐在餐桌旁剝炒花生吃,程咬金和豬頭威幾個也已經上桌,大家看見嘯哥都熱情招呼他落座。
豬頭威開玩笑道:“我就希望有一天能像嘯哥這樣,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想幾點起床幾點起床。
端著最後一碗菜出來的好嬸道:“豬頭威你隻看到嘯哥幾點起床,嘯哥忙的時候,那是沒日沒夜,經常半夜三更才回來,也很辛苦。
六婆吐槽自家孫子:“還沒學會走,就想學人跑,你啊,先學會自己賺錢交夥食和房租。
豬頭威之前在各堂口掛名打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每個月夥食費都賺不到,每個月挨到最後,還得六婆自己掏錢補房租和夥食費。
豬頭威:“下個月房租水電和夥食費,我一定準時交,不用嫲嫲你幫我補數。
六婆白他一眼:“你做到再說。阿金啊,你幫我盯著他。
程咬金:“好,發工資我幫你盯著豬頭威交房租夥食費。
好嬸好奇問:“豬頭威,你去北門衛當班,多少錢一個月?
大家都好奇地看過來。
豬頭威伸出手指比了個數。
剃頭佬:“七百啊?
豬頭威臉上略有得意之色:“加上補貼還不止。
“那很不錯了。比阿偉賺的多,阿偉真是,白坐辦公室了。好嬸說完,心裡還有點不是滋味。
做老媽的,就愛拿自家孩子跟彆人比。
阿偉無奈不說話。
阿歡吃著花生,笑話豬頭威:“還不是因為金哥罩著你。
“做咩?羨慕妒忌啊?
豬頭威伸手過來拿阿歡這邊的炒花生,結果被阿歡打掉他的手。
阿歡:“我呸,我羨慕個鬼啊。我有風姐罩著,風姐說了要給我介紹工作的,說不定我以後工資比你高。是吧風姐?
梁可風給足阿歡排麵:“隻要你學會使用打字機,你以後工資肯定比他高。
阿歡看向豬頭威:“聽見沒?
”
豬頭威不以為然:“你學會打字再說吧。”
對於阿風給阿歡的承諾,大家其實也隻是當做玩笑話來停,沒人當回事。
畢竟阿風的工作還是阿偉幫忙介紹的。
好嬸說阿歡:“好好學用打字機是對的,到時候讓你哥介紹你去糖果廠上班,再怎麼說也是坐辦公室,比做打工妹強。快點進來幫忙舀湯。”
阿歡不伺候:“誰想喝湯,自己進去舀。風姐,我給舀一碗。”
“謝謝小可愛。”
這時,門外有人在喊話,梁可風回頭,透過窗戶往外看,隻見一個身穿“雲雀樓”衣服的茶樓夥計提了兩個大餐盒站在外麵。
那夥計問:“胡金是住這兒嗎?胡金!”
“是是是!”坐在最外麵的豬頭威已經衝了出去,“什麼好吃的?”
雲雀樓夥計送來一隻燒鵝,兩盤烤肉,擺上桌了,問清楚才知道,是上青龍方芳送的。
已經拈起一塊烤肉沾了白糖正要往嘴裡送的豬頭威,聽見方芳的名字,硬生生卡住了動作。
“吊眼芳送的,不會有毒吧?”
雲雀樓夥計回懟:“我親自斬的料,怎麼可能有毒。”
剃頭佬被燒鵝的香味誘惑,夾起一塊燒鵝肉,不敢三七二十一,大口吃起來,“我來試毒……靚啊!味道好正。”
其他人還比較矜持,好嬸看向程咬金,問:“能吃嗎?”
程咬金又看向梁可風,梁可風笑道:“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大家這才動筷吃起了燒鵝和燒肉。
程咬金還給了送外賣的夥計兩塊錢小費。
豬頭威吃著燒肉,跟程咬金說:“那個吊眼芳又送燒鵝又送燒肉,比白飯魚識做,是我就情願跟她。”
“跟她乾什麼?跟她開棚仔啊?兩塊肉就把你收買了,沒有一點立場!”六婆懟了自家孫子一頓。
懟得豬頭威口啞啞。
好嬸笑著打圓場:“豬頭威隨口說說的,吃人嘴短嘛。”
好叔給程咬金建議:“如果是我,誰都不跟,他們狗咬頭,你就坐山觀虎鬥,做好自己的事,他們反而會更加尊敬你。你投靠他們任何一個,他們反而可能看輕你。沒事你就多看看《三國誌》,像我一樣,多學學古人的智慧。”
好叔雖然平時謙虛也不愛說話,但每次說話都挺有見地。
好嬸沒好氣道:“你那麼有智慧,不見你有什麼成就?人家阿金現在是北門衛頭目了,他還需要你教?”
好叔
:“看得清自己的能力也是一種智慧。我就這能力所以我不折騰安居樂業一家人能開開心心的有什麼不好?是不是啊嘯哥?”
嘯哥笑著點頭:“好叔是大智若愚人生最佳狀態。”
“聽見沒有?嘯哥都說我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大智若愚愚就是愚蠢說你蠢啊!”
看著好叔好嬸老夫妻耍花腔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現在程咬金被劉老太提拔成了北門衛負責人手下有十幾個兄弟那他更成為方芳和於百凡努力爭取的對象。
按照梁可風的策略隻要他繼續保持中立這兩人會一直供著他。
*
快到傍晚的時候
坤叔派去西門盯梢的人給嘯哥辦公室打了個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三下便斷了。
這是他們提前約定好的信號。
嘯哥站起身往地下工坊走去。
阿水早就在工坊等他。
“嘯哥你找我。”
今天是工坊休息日他們沒進辦公室嘯哥把阿水拉到雜物間門口小聲道:“苦爺懷疑花麵有異心等會兒他會把花麵叫到這兒來問話如果沒談好很可能就……”
嘯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阿水震驚不已:“花麵做了什麼對不起苦爺的事?”
雖然阿水跟花麵不熟但這事距離自己太近阿水有點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意思。
嘯哥看得懂阿水的情緒:“苦爺懷疑阿輝的死跟花麵有關。”
阿水再次驚訝:“想不到是花麵真想不到。他為什麼要殺阿輝。”
嘯哥:“等會兒審了才知道。”
阿水:“我最近還戰戰兢兢怕苦爺懷疑我畢竟阿輝死了我頂替了阿輝的位置我是受益者。這幾天我總覺得有人跟蹤我。所以平時沒事我情願躲在這裡麵。”
嘯哥表示理解爾後吩咐:“你現在去工會倉庫那邊的隧道口守著隨時做接應萬一乾掉花麵後需要處理後門的事我叫你。”
阿水有種被器重的錯覺:“我知道了。我在倉庫隧道口守著。”
“這事一定要保密。萬一等會兒苦爺臨時改變主意不殺花麵了呢?是不是?”
“我懂。我會守口如瓶的。”
看著阿水往倉庫方向走嘯哥才從地下工坊回到中華堂。
他自己一人坐在辦公室等待苦爺召喚周圍偶有腳步聲他的心就提拎
起來有種等待執行死刑的緊迫感。
過了好一會兒底下人才來叫他:“嘯哥苦爺讓你去他辦公室。”
直接去苦爺辦公室?
昨晚苦爺和花麵商量的不是去地下工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