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裡上刑前還能吃頓飽飯呢,何況你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寒酸的王爺。”燕穎抗議道。
“不要垂死掙紮,這些後宅欲擒故縱的伎倆在本王麵前如同跳梁小醜,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你先說說,你有何事關係到天啟國的動蕩?”
寒王上一秒看似還有五米開外的距離,就一瞬間已經掐著燕穎的脖子問道。
聲音如同擺鐘一樣,雖然並沒多響亮,但是一下一下的,讓人害怕的頭皮發麻。
“放開我家小姐。”
原本還匍匐跪地的紫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上去,試圖用自己的力氣拉開寒王的掐著自己小姐的手。
寒王稍稍一揮衣袖,紫月如同斷線的風箏跌落在一邊,看著摔的還不輕。
紫月咬著牙,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艱難的朝寒王爬了過來。
想螳臂擋車??那不自量力的丫頭讓他皺起眉頭。
“你這丫頭倒也忠心。”
寒王鬆開手,燕穎連連的咳嗽著,空氣瞬間進入燕穎的胸腔。
她像離岸的魚一樣,張著嘴巴,貪婪的呼著新鮮的空氣。
燕穎顧不上自己脖子上的傷,直接跑去扶起地上的紫月。
順手拍拍她身上的灰塵,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自己作死不要緊,但是彆連累這個小丫頭啊,燕穎後知後覺。
傳聞果然不是空穴來風,難怪紫月之前嚇成那樣。
見他比見鬼還驚悚啊。
“沒事,小姐我沒事,好像牙齒磕到了才流血。”紫月忍著身上的疼痛輕貓淡寫的說著。
燕穎拍拍紫月身上的灰塵,把她推到一旁,這才走到寒王的麵前說道:“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先說重點,何事關係到國運?”寒王冷淡的說道。
“做完交易我會說的”,燕穎硬著頭皮說道。
“我從不人做交易。”
寒王眼睛都不眨一下拒絕了,他對眼前這個乾巴巴的女人已經足夠有耐心了。
袍子下緊握的拳頭,如果一拳過去,眼前的人瞬間腦袋開花,連哼都不帶哼一聲。
“你會感興趣的。”
寒王聽了燕穎的話,看著邊上戰戰兢兢站著幾個家丁,冷哼一聲,“愛說不說,門在那兒,管家,送客!”
紫月感到害怕,本能的上來扶她。
“等一等”,燕穎甩開紫月的手,上前一步用手在寒王眼睛揮了揮。
胸有城府的問道:“寒王可有視力不清,頭腦欲裂、間接性失明的時候?”
燕穎靠近寒王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寒王周邊的寒氣徒然升起,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他稍稍一抬手,就能把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給劈死。
“我能治!”在寒王的怒氣凝成實質之前,燕穎說出了這句話,空氣中頓時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你跟我來。”寒王破天荒的在眾目睽睽下拉起那個瘦的能當風箏的女孩。
王管家張著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又不敢逾越半步。
燕穎進了房門後,南宮寒狠狠一甩手,燕穎一個踉蹌差點栽了個跟頭。
這身子骨終究弱了些。
“嗬……”,寒王慢調斯裡的坐下,指著旁邊的椅子,“坐”。
燕穎在這種充滿壓迫的氣場下強迫自己鎮定的坐了下來。
“說說看,你的條件。”寒王說。
“先來點水”,燕穎瑩繼續道。
翹著二郎腿的南宮寒用腳尖指指桌上的茶水,示意燕穎自便。
當燕穎大大咧咧的拿起南宮寒專用的茶杯,南宮寒眼裡迸發出來的危險,如同火焰熊熊燃起。
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的話!!
燕穎連著喝了三杯熱水才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