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笑道,全然不把紫月的氣憤當回事。
“小姐以後我們可怎麼辦?”紫月擔憂的說道。
“恩?這麼晚了當然是回去睡覺啊。”
紫月愣了一會:“小姐不打算追究這個事了麼?”
“不打算,如今我人微言輕的,也翻不出天去,有些事情需要秋後算賬,但如今還是先睡覺養精蓄銳要緊。”
燕穎這個時候就想好好的睡一覺。
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說。
“夫人奴婢剛走了一趟,發現那兩家丁倒還沒離開京城,
不過房裡多了個翠香樓的姑娘,老奴不方便動手。”
蘇嬤嬤說這話的時候,因著抽動嘴角的傷,聲音也比之前低沉了不少。
“讓他們明天一早就離開京城,要不然就丟亂墳崗吧。
再說這事不管真假還是要聽長公主的說辭,長公主說路上偶遇就隻能是偶遇了。”
雲逸淑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無奈的說道。
“不過夫人也不要著急上火,既然這件事長公主已經牽涉進來了,
想來他日那小賤人或那兩不入流的人,想反咬我們一口,也隻能啞巴吃黃連。
畢竟連我們定安侯府和長公主府相比都是以卵擊石,更何況是區區的三教九流呢!
也算是塞翁失馬。”蘇嬤嬤說著伸手替雲逸淑仔細的按著太陽穴。
雲逸淑微微的閉著眼睛,半晌才說道:“起風了。”
蘇嬤嬤起身把房間裡的邊窗關上,輕聲說道:“就怕明兒侯爺回來,三小姐口無遮掩,
雖然侯爺對偏院那位看似無動於衷,但是畢竟血濃於水。”
雲逸淑右手扶額道:“那就不讓他們見麵吧,偏院那個女兒長什麼樣怕燕雄叁自己都記不分明了。”
蘇嬤嬤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說道:“那個野路子女人生的孩子怎麼能和大小姐、三小姐相提並論呢?”
雲逸淑這才抬起頭來,看著蘇嬤嬤臉上敷著一層白白的粉末。
唏噓道:“今天真是委屈你了,原還想著一網打儘,想不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嬤嬤瞬間跪倒在地上討饒道:“是奴婢辦事不利,想不到那二小姐還狡兔三窟,是奴婢走眼了。”
雲逸淑彎腰扶起蘇嬤嬤:“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裡又沒有外人,
以後彆動不動就下跪,大小姐給你的珍珠粉可還好用?”
提起燕欣,蘇嬤嬤頓時大放異彩,連嘴角都彎彎了:“大小姐向來體恤奴婢,寬厚下人。”
“這個是宮裡的膏藥,前些日子侯爺賞下的,你先拿去。”
雲逸淑從梳妝台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雕龍刻鳳的朱紅陶瓷瓶遞給蘇嬤嬤。
“這可舍不得啊,奴才是賤命一條,用這些東西可是暴殄天物啊。”蘇嬤嬤雙手推讓著。
那宮中的物品連夫人自己都舍不得用,上次三小姐來討要,夫人也沒舍得給。
“大小姐說你也是她的親人,不是下人,再說了你也是我的奶娘,
又看著兩個小姐長大,這些身外物不算什麼的。”
雲逸淑把手裡的陶瓷瓶妥妥的塞在蘇嬤嬤的手上。
還順手褪下自己手裡的一個碧玉手鐲套在蘇嬤嬤的手裡。
紫月看燕穎進了院子後,瞪大眼睛對著床發呆,
並沒有和剛說的困的不行,要直接撲上去,頭點枕就睡。
有些不安的問道:“小姐是這床有什麼不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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