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卷個草席丟臭水坑裡呢?賤人就是矯情,還敢和長公主攀上交情,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跳梁小醜。”
“就她也配?”燕雅嘴巴一刻都沒停歇,似乎壓抑了很久一樣。
她今天穿著粉嫩色的錦緞裙子裹著她已經早早開始發育的身材。
肌膚勝雪,月白色的外衣慵懶的在腰間係著一個通體碧綠的翠玉。
微風佛過,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凸顯的淋漓儘致,三千青絲鬆鬆的挽成一個月髻。
發髻上穩穩當當的插著一隻簡單的蝴蝶摟銀碎花華勝,儘顯這個芳華應有的活力四射。
那邊上挽著高高雙環鬟,穿著大綠色羅裙的喚名香草的丫頭。
早就迫不及待的挽著袖子正要大張旗鼓的去撞門。
這個偏院的兩個人每次看到自己都和老鼠看到貓一樣。
一個侯府嫡小姐都對一個丫鬟都唯唯諾諾、百般討好的樣子,讓香草更是變本加厲。
她原來比不受寵的嫡小姐來的更加體麵。
心裡的優越感更是瘋草一樣狂長。
“三妹妹不得魯莽。”一聲宛如天籟之音悠悠傳來,饒是燕穎在屋裡聽到這曼妙的聲音都坐不住了。
那聲音如同烏雲中照出來的陽光,如同沙漠裡冒出來的綠洲,
如同乾涸許久的大地忽然冒出來的水柱。
燕穎直接上前拉了院子的門。
其實她還不是閒的發慌,想看熱鬨啊,如果可以的話。
她還想在手裡抓把瓜子,彆嗑瓜子邊看,那才實至名歸。
西瓜,瓜子,板凳,礦泉水。
這才是吃瓜的標配。
她們想不到這次燕穎居然大大方方的打開院門,而且一臉的氣定神閒。
瞬間站在門外的四個人麵部神情不一,有探究有玩味,有不屑也有不解。
五彩斑斕。
燕穎昨晚太匆忙了,都沒來得及好好認認姐姐、妹妹。
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要認仔細了。
這個號稱天啟國第一美女、才女的姐姐確實氣度非凡,光看容貌和裝扮一時間連花兒都失色了。
連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看過各種啟蒙老師,見過各類整容臉的人都看得呆如木雞,
更何況是那些荷爾蒙正盛的男人呢。
絕壁是心旌搖曳,牡丹花下流連忘返。
再說定安侯府也算是新貴,如今燕欣還是侯府的正經嫡長女,深受侯府百般寵愛。
難怪後生們會如過江之鯉,前仆後繼。
燕欣那雙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如黑曜石般的眸開閉合間瞬攝殊璃,天地為之失色。
櫻桃小嘴不點而丹,真真是多一分則豔,少一分則素。
臉上的肌膚像似不著人間煙火一樣,清澈、透亮,微微的紅光,如同在臉上著了晚霞一樣。
美輪美奐的讓人挪不開眼睛,一頭秀發輕挽成的發髻裡插著一根紫玉簪,
恍如傾國傾城,如九天仙女飄然而來。
仙子乃是廣寒宮中,因何墮入凡塵?
燕穎一時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捶胸頓足的大罵老天的不公平了。
你們看看,說我是她妹妹,哪都沒人敢信。
坦白說,燕穎自己都難以置信。
據原主的記憶,自己的便宜老爹一半也是為了眼前這個掌上明珠,
覺得她能光宗耀祖,這才硬生生的把她娘從一個姨娘抬為平妻。
當然姨娘抬為平妻,京城一時間也眾說紛紜,但是絲毫沒有影響燕欣的蓬勃發展啊!
人,果真是健忘的。
錦上添花的人比比皆是。
而原主這個可憐的嫡小姐這幾年給當家主母有意無意的排擠下,過得那是連院裡的一條狗都不如啊。
唏噓不已……
“不知道大姐姐、三妹妹興師動眾所謂何事?”
燕穎靠在門上悠悠的說著。
那模樣像極了紈絝子弟要當眾調戲良家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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