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出我戴了人皮麵具?”這個人皮麵具讓他所向披靡,就算麵對麵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
黑暗中的她是怎麼辨認的?
燕穎用手指按了下自己的嘴角說道:“你剛才取笑我的時候做了笑的動作,但是你的表情肌沒有任何的變化。”
“表情肌?”
“就是麵肌啊,它是拉動麵部肌肉,能展現喜怒哀樂等各種表情的,位置大概在鼻翼兩側。”
燕穎本來想好心的指給他看的,奈何自己實在是太矮了,
隻好墊著腳尖指向自己的鼻翼兩側說道:“就是這裡,你剛才這裡的蘋果肌穩如泰山,所以我判斷你戴了人皮麵具。”
南宮寒無奈摘下自己的人皮麵具:“我是來複診的。”
燕穎從殘破的桌上倒了杯水,南宮寒雖然嫌棄的皺著眉頭,但還是伸手去接。
燕穎熟視無睹的把手裡的杯子,放在自己的嘴巴裡咕咚喝了一口說道:“你又不是麵部神經受損,乾嘛戴著麵具啊?”
南宮寒伸手摸著自己的鼻子:他不是覺得自己堂堂正正一個王爺,
三更半夜闖進這麼一個麵黃肌瘦、發育不良的閨房有辱斯文麼?
難道戴麵具在那丫頭眼裡是圖謀不軌?
就算是圖謀不軌,也不會對這種毫不起眼的女人下手吧,他又不瞎。
南宮寒對上燕穎閃閃發亮的眸子隻好轉移了話題:“你說麵部神經受損是什麼意思?”
“麵癱,你不笑的時候。”燕穎言簡意賅的說道。
南宮寒藏在袖子裡的手掌緩緩的握緊又鬆開,最後從袖子裡拿出一包銀針冷著臉說道:“複診。”
也不能怪南宮寒這麼心急如焚,確實也是昨晚燕穎給他做了針灸後,他之前出現的症狀緩解了很多。
他迫切希望自己早日康複。
也希望得到真相。
“我這院子你是怎麼找到的?”燕穎已經貢獻出自己的唯一還算結實的床。
畢竟昨晚那個搖搖欲墜的凳子已經給她坐散架了,當時紫月一臉心疼的樣子,燕穎至今揮之不去啊。
總不能讓南宮寒坐在高低腳的桌上吧?
那真是有傷大雅,估計南宮寒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燕穎索性大大方方的讓南宮寒坐在她全院裡最結實的家具上。
渾身插滿銀針的南宮寒戰戰兢兢地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的。
不是他緊張,見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有啥好緊張的。
而是他怕自己稍微挪動一下,那幾塊板子搭起來的床會塌了。
那就貽笑大方了(?ì_í?)
因為他剛稍稍挪動了屁股,那床板毫不留情的發出吱呀的聲響。
那聲音在這靜寂的夜特彆的突兀!
他打死也沒有想到,一個侯府的嫡小姐居然過的這麼寒酸。
連他府裡最下等的小廝都不如。
燕穎順著南宮寒手厥陰心經一路向上,經勞宮、內關、曲澤、天泉、一直到胸口的天池穴。
又掏出另一副銀針從南宮寒的足尖隱白穴到太**一路不斷的變換著陣法。
有落針極快的陽針,也有屏氣凝神的陰針。
陰陽交錯、落針極穩、凝神提氣、不差分毫。
一看就是手到擒來的江湖老手。
南宮寒看著她詭異的手法,心裡的疑惑如同蜘蛛網一樣籠罩著他。
查出真相,迫在眉睫!他的眉頭也緊緊的鎖著。
不一會燕穎頭上就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如同荷葉上滾著的露珠。
南宮寒有一種想伸手去擦拭的衝動,但還是生生的克製住了。
他是有節操的王爺。
等所有的針都落穩後,燕穎用袖子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又轉身把桌上水杯裡的水一口飲儘。
確實是個體力活啊!!
老娘累的想原地打轉!
“一會拔了針後我要給你按摩穴位,但是我害怕你會鬼哭狼嚎。”
燕穎無奈的看著南宮寒說道。
要知道夜深人靜那聲音會讓人想入非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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