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看著胡飛騰空而去。
這個裹著金色尨服如嫡仙一樣的男子,也沒有露出一絲的表情。
他的人自然不會是酒囊飯袋。
他盯著前麵那個小小的身影若有所思。
作為天啟國眾所周知的冷麵閻王,有著赫赫戰功的王爺居然讓他鑽床底下去。
這口氣哪怕是用四海八荒之力他也忍不下去啊……
但是他身上的隱疾卻在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手上有所好轉卻又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他的那匹馬為什麼會失控?
燕穎又怎麼會湊巧雪中送炭?
南宮寒掏出一張人皮麵具緩緩的戴上,亦步亦趨的跟在燕穎的後麵。
剛才在醫館裡發生的一幕太駭人聽聞了,如果不是他和侍衛胡飛剛好經過那醫館的屋頂。
怕是要錯過這麼一段精彩的戲碼,想到這裡,南宮寒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的表情。
那丫頭究竟是什麼來路?這些年究竟是誰在暗中調教呢?
目的又是什麼??
而且昨天居然看到她從齊老爺的壽宴上出來,她和齊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接近他,並且知道他身上的傷?是蓄謀還是意外?
南宮寒想到這裡,臉上更是冷若冰霜。
不遠處的燕穎覺得周身一冷,這六月天怎麼也陰森森的。
燕穎拐進一家酒樓。
紫月抓著錢袋,一副頭可斷,血可流,銀子不能花的神情。
看著燕穎大搖大擺的點菜,祥林嫂似的勸慰道“小姐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還望小姐三思啊。
剛才典當的銀子已經給了宗家娘子了,如今奴婢錢袋裡的是我們整個月的口糧了。”
希望小姐能看在拖家帶口的份上,隻點一碗清湯麵。
燕穎完全忽略紫月楚楚可憐的哀求,快速的點了幾個菜。
“紫月銀子是掙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吃飽了才有力氣掙錢,你要想想我們可是有五千兩巨款的人。”
紫月我信你個鬼,小姐那可是你以後的嫁妝啊。
“小姐聚沙成塔,滴水成河啊?”
燕穎抬起頭“嗯,繩鋸木斷,水滴水穿是形容做事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廢的,不是形容守財奴的。”
“小姐……”紫月還想掙紮一下。
因為小姐她,她還點了燒刀子。
紫月一陣膽顫心驚,她家的小姐可是滴酒不沾的。
一會眾目睽睽下喝醉了可怎麼回府?
這家酒樓多人賓來客往但是上菜速度並不慢。
燕穎夾起蔥油鮭魚,嗯,味道還不錯,真不知道哪些穿越過來,
靠幾個家常菜的方子就能發家致富,一路開啟開掛的人生是如何做到的。
看來她是做不到了,這裡的美食,連燕穎自己都流連忘返,讚不絕口。
毫不誇張的說都快咬掉舌頭了。
慢慢的她在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裡已經放棄掙紮了。
可恨的上一世,也沒刻苦鑽研什麼培根啊、點心啊、火鍋底料啊。
所以她靠著吃食打翻身仗的念想在一片類似回鍋肉味道的肉片裡消磨殆儘。
要獨辟蹊徑了,賣幾張菜方子的路已經堵死了。
燕穎隻好心情低落拿過桌上的燒刀自斟自飲起來,她舉起酒杯。
完全忘記古代白酒可是實打實的,哪裡是宮廷禦液八百八一杯,其實是二鍋頭兌著水。
這酒味道綿長,燕穎收不住一杯接一杯,不遠處的南宮寒都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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