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見紅了就好,夫人日理萬機,自然是顧不得那許多的。
那院裡那個性子也清冷,王爺也是不喜的。”
雲逸淑點點頭對蘭草說道“你繼續在蘭苑盯著,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回來彙報,可彆故弄玄虛,小心…”
雲逸淑伸出手輕輕的把拳頭握緊,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蘭草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咬著嘴唇問道“夫人可真的派人幫我娘親治療病情嗎?”
雲逸淑不耐煩擺擺手,這些上不得台麵的人總想著那些微末的事。
她可是當家主母啊。
倒是蘇嬤嬤先了開口了“你放心吧,夫人答應你的事情,
自然是不會糊弄你,你替夫人辦好事情就好了,要是做不好,你也知道你哥哥的情況的。”
蘭草紅著眼睛點點頭說道“夫人也是知道的,我背叛程姨娘確實是豬狗不如,
但是希望夫人看在我已經昧著良心的份上,能夠給我家人一條活路。”
蘇嬤嬤走了過去“啪!”一巴掌摔在蘭草的臉上,這力度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
但是足以讓蘭草披頭散發了。
“你身為一個侯府的下人,說話去沒輕沒重。
誰不知道我們定安侯府的當家主母最是麵慈心善的。
你不要什麼臟水都往夫人身上倒,現在連你院裡自己的主子來不來葵水,
這事也怪夫人嗎?自己不掂量著說話。”
她見蘭草低著頭又放低聲音的說道“夫人答應你的,自然是會做到的,但是你自己什麼話該說,
什麼話不該說,心裡還是要有數的,彆自己屁股擦不乾淨,怪上人家。”
蘇嬤嬤陰森森的話要蘭草一陣後怕。
畢竟她一家人的性命還在雲夫人手裡捏著。
蘭草捂著半邊臉,咬著牙低聲應道“隻要夫人答應奴婢的事情能做到,奴婢自然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大不了魚死網破。
如果家人出事了,她也活不久了。
雲逸淑有些晦氣的擺擺手,示意蘭草退下去。
燕欣用自己細長的潔白的手指撫過房裡的古琴,頓時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音“你說二妹妹現在醉心於製作糕點?”
綠籮把手裡的荷花錯落有致的插好說道“大小姐何必在乎那院裡的人,
我看實在是琴棋書畫都樣樣不行了,才醜人多作怪罷了,想嘩眾取寵反而鬨了大花臉。”
“二妹妹最近都接觸了誰?”燕欣漫不經心的問道。
“早上出府就把腿摔了,回來就倒騰糕點了,還故意送去惡心程姨娘,許是覺得給程姨娘衝撞了吧。”
綠籮如實回答道。
燕欣用手指又撥動了一下琴弦說道“明兒去二妹妹那裡要塊糕點嘗嘗。”
“小姐,聽說那糕點難以下咽,要不然一向溫柔的程姨娘也不至於破口大罵。”
綠籮自然是不樂意了,自己的小姐那可是一等一的人物,怎麼能吃那樣的粗食連她都不屑一顧。
“你也說程姨娘一向端莊,事出忽然必有妖。”燕欣望著院子外隨風起舞的燈籠花說道。
“我可不覺得二小姐有啥能耐。”綠籮撅著嘴巴說道。
“她母親可是…”燕欣戛然而止。
看著蘭草已經走出院門了,蘇嬤嬤順手把房間的門關上。
“夫人,我就說呢,那賤人怎麼能有那麼好的運氣,莫名其妙就懷上了。
就算是前幾年身強體壯的時候也是多虧了夫人的未雨綢繆,要不她生個兒子下來。
不知道要得意成什麼樣子了,以為上次那樣後,她已經虧了身體,想不到這次居然還、、、幸虧是虛驚一場。”
雲逸淑聽了蘇嬤嬤的話有些怨恨的望了眼蘇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