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娘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你昨兒剛傷了腳,今兒就出來蹦躂要引起閒言碎語的。”
“李大夫藥到病除,今天好很多了。”燕穎調皮的眨巴眨巴眼睛。
人畜無害。
“你娘當時如果有你鬼精也不會弄得英年早逝。”程姨娘由衷的感慨道。
她怎麼進門的,彆人不知道,她自己心裡門兒清。
說對侯爺有多少真心實意也談不上,無非是日久生情的妥協。
“姨娘每次提起我娘親都是欲言又止,我也就不多問了,以後我自己查。”燕穎拍拍手無奈的說道。
一時間紫月她們出來,程姨娘頓時就可憐兮兮的說道:“二小姐這糕點實在是太難吃了,
明天可以不送了嗎?還請二小姐高抬貴手饒了奴婢。”
燕穎不耐煩的看了眼不遠處一臉怨毒的蘭草。
“那要看本小姐的心情了,誰叫你那天怠慢我娘親的名聲的,
就算如今她早就香消玉殞了,那個牌位也是排在燕家的祠堂裡,
不是你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姨娘可以隨意糟踐的,知道自己是奴婢就應該做些下人應該做的事,”
“我沒有怠慢姐姐。”程姨娘小聲的爭辯著。
“姐姐,你喊我娘姐姐,你算她哪門子妹妹,她是燕家明媒正娶的當家主母,你不過是從後門抬進來的玩意。”
程姨娘驚恐的看著燕穎:“二小姐我畢竟是你的長輩。”
燕穎拍拍自己還纏著紗布的腳說道:“今天我給你氣的拖著傷腿過來的,侯府的嫡小姐有個什麼閃失你擔待的起嗎?”
“我……”程姨娘委屈的低著頭。
“紫月我們走。”燕穎氣場全開。
像極了潑婦。
那種無理取鬨,洋洋得意的暴發戶。
雖然潑,但狂拽酷!
她想去牡丹居也試試。
程姨娘剛恭送燕穎的時候,行的是半蹲的禮,腳有點酸。
回到裡屋就坐在自己前廳的椅子上發呆。
眼睛有意無意的瞟著蘭草,一副心事重重對樣子。
燕穎說蘭草連著兩天去牡丹居了…
這丫頭她不是沒懷疑過,飯畢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而且還是她的陪嫁丫頭。
用人不疑,但此時此刻程姨娘有些搖擺不定了。
看著燕穎主仆出了院門,蘭草還是不解氣的狠狠啐了一口痰在院裡。
“無非是大小姐要議親了,才沒有給你們顏色看,她們居然都蹬鼻子上臉了,還真當自己是鳳凰了。”
蘭草之前也見過燕穎,唯唯諾諾的半點沒有世家嫡女的樣子,想不到還如此囂張跋扈。
不過終究是欺軟怕硬,呸。
“蘭草不得無禮,她終究是主子。”剛才燕穎的話還是給她留了個心眼。
防人之心不可無。程詩不經意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現在聽蘭草的無意的脫口而出的話,心裡更是篤定幾分了。
她連牡丹居的動機都了如指掌,想來應該是走的勤快的。
想到這程姨娘的眸子卻越發的冷了,自己待蘭草真的不薄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
鬥米恩,升米仇。
“夫人的身子原先生兩位小姐的時候就已經虧損了,加上夫人年歲也漸長。”
“那我是不是全無可能有身子了?”雲逸淑著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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