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以前可是知書達理的,從來都是有一說一的,如今怎麼愈發不正經了。
連這樣不要臉的話都能輕易說出口了。
紫月欲哭無淚,儘量的壓低頭,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到底還是三皇子,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來來回回打量著燕穎笑道“二小姐的審美觀點果真是與眾不同。”
燕穎也沒在意那話裡的韻味,收拾了下食盒,揣著王爺的字興高采烈的回府了。
等燕穎主仆走了後,南宮鎮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的說道“這丫頭真是好生有趣,就長成那樣,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有四海八荒的美貌,我看十裡八鄉都沒有,哈哈哈哈,有趣的緊。”
“那不如請皇上給你賜婚。”南宮寒淡淡的說道,今天他等了許久的菜給人風卷殘雲也就算了。
那丫頭真是不懷好意,送個菜又要了字帖去,那字帖自己怎麼就一早備下了,還毫無懸念給她了。
南宮寒越想越沮喪了。
“那可是非要靠的經天緯地才華吃飯的人,我是無福消受,要不皇叔你勉為其難一下?”
南宮鎮伸手摸著自己吃的滾圓的肚子煞有其事的反駁著。
這丫頭的廚藝倒不錯,但是收入房中那肯定是有待商榷的,畢竟他不吃她的顏。
為何今天皇叔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南宮鎮有些瑟瑟發抖。
難道是自己吃太多了?
“皇叔、、、她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南宮鎮望著那背影感歎道。
“恩。”南宮寒淡言道。
“那畫像的女兒?”南宮鎮想起那畫像的女子猶如墮入凡間的女子不染一絲塵埃。
“恩!”
“如果是如假包換的,我瞧著不像。”南宮鎮篤定的說著。
“眼睛還是有點像的。”
“皇叔觀察的這麼仔細?”南宮鎮有些坐不住了,幾乎近距離的盯著南宮寒問道。
燕穎回到自己的院裡,就馬不停蹄的讓章嬤嬤去把王爺的字拓好,要第一時間做成匾額。
並且再三叮囑掛的時候動靜要大,最好沸沸揚揚,鬨得滿城風雨。
燕穎又滴溜著眼睛拉過紫月吩咐道“去拿個十兩銀子找大虎,
讓他今天大肆宣揚出去,說寒王親自給我們酒樓賜匾額了。
掛匾額的當天,酒樓的菜品全場七折。
就算那些不吃的、看熱鬨的也有花生、瓜子、銅錢分,到時候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人人有賞,簡直有份。”
紫月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有什麼盤算,但是小姐已經今非昔比了。
她相信小姐比以前好了,也就屁顛的去辦事情。
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愁。
雲逸淑把一院子的丫頭通通罰跪在地上,蘇嬤嬤也是用手擦著額頭的細汗。
低著頭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程姨娘懷孕的消息會不脛而走,
今兒老爺下朝的時候,說一直有人給他道賀,老爺一開心,下了朝直接就去那院裡了,至今都沒有出來。”
“聽說程姨娘的院裡還一直歡聲笑語不斷。”另一個丫頭戰戰兢兢地神補刀。
“我出門買個菜也聽說了,我們侯府的當家主母向來樂善好施,這次第一時間出來給程姨娘保胎,斷然不會出現容不得人,一屍兩命的事。”另一個丫頭還專門挑了好的說。
“外頭都傳我們夫人是個落落大方的人,絕對不是善妒的,這也是程姨娘的福氣能平平安安的生下世子。”
不然雲逸淑的憤怒更是一下就暴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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