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淑卻覺得分外的刺眼。
小小年紀居然和她的母親一樣水性楊花。
不過燕穎的一番話倒是讓雲逸淑挺受用的,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
就算是喊自己母親,那不還是彆人肚子裡爬出來的,和自己能一條心嗎?
除非去母留子,想到這裡雲逸淑的臉上有了幾分狠厲。
她上去扶著燕穎說道“你也知道程姨娘現在的肚子金貴的很,不得有半點閃失。
母親院裡還有好些事要操作著,我一時也分不開身。”
畢竟讓她踏進那個賤人的院子,簡直是白日做夢,她怕自己控製不住掐死她。
“穎兒你現在就過去吧,不用說是母親讓你送這些過去的,就隻當是你自己的心意。
平日裡我和程姨娘也少接觸,我這冷不丁的過去,可彆怕人家給嚇壞了。”
雲逸淑想不到一直逆來順受的燕穎居然學會舉一反三了,看來她還是提防著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繼續說道“你姐姐妹妹們自然有她們的心意要準備,這些你就送過去,想來你父親也會高興的。”
“母親說的是哪裡話,您能體恤她,是她的福分,哪裡還敢造次,既然母親有事在身,那穎兒就告退了。”
燕穎從雲逸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就想以靜製動了。
“去吧,路上仔細中暑了,到了程姨娘那院裡也好好說話,可彆衝撞了你弟弟。”雲逸淑叮囑著。
燕穎乖順的點點頭,端著那些補品就往程姨娘的院裡去。
蘇嬤嬤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燕穎隻當沒有看到。
程姨娘看到燕穎來自然是滿心歡喜,看到她手裡端著的東西一愣。
“人過來坐坐就好,怎麼還端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再說了你院裡也不富裕。
剛接了店鋪也要仔細著營生,彆胡亂花花了,要居安思危,凡是未雨綢繆。”
程姨娘一臉心疼的責怪道,這孩子從小就沒有人教她持家之道,見燕穎把托盤放下。
程姨娘感覺把托盤上的紅布蓋起來“我這才三個月用不了這麼大補的東西,回頭你給侯爺端去。
多在你父親麵前露臉,以後侯爺能惦記著你的親事。”
程姨娘也知道,就算是她想燕穎有個好夫婿也是愛莫能助的,畢竟在這定安侯府裡她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一個姨娘怎麼能對嫡小姐的親事指手畫腳呢,但是侯爺如果能上心就大相徑庭了,以後二小姐終能守的雲開見日月。
蘭草倒是自從那夜回來後就和程姨娘坦白了自己做的事。
程姨娘雖然念在她是自己帶過來的陪嫁丫頭,從小一塊長大的情麵,並沒有過多為難。
但是相處起來終究是膈應了,這一點程姨娘和蘭草都心照不宣。
隻是大家都礙於情麵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而已。
而燕穎之所以答應雲逸淑來蘭苑一趟也是來解決這事的。
半途而廢不是她的性格。
燕穎漫不經心的看著屋裡忙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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