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寒王府的大門緩緩關上後,程嬤嬤挨著轎車:“或許寒王喜歡這種清湯寡水的女人呢。”
“我那個弟弟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但是今日的事情不可外傳半句,不然本宮也保不了你。”長公主的聲音略微沉悶。
“老奴知道。”
燕穎看著手裡那套精良的工具嘖嘖的讚歎道:“果真是有四大發明的國家,連手工器械都能做的如此巧奪天工、分毫不差,這要是放在拍賣會上那件都能轟動一時。”
“四大發明的國家?”南宮寒精準的撲捉到燕穎脫口而出的詞。
“我誇這技術精良。”燕穎舉著手術刀具答非所問。
好在南宮寒並沒有深究。
“長公主剛才詢問我們之間的關係了。”燕穎把那些銀器械放在沸水裡消毒。
“長公主雖然嘴碎一些,到底還是識大體的。”南宮寒中肯的說著。
“阿切。”燕穎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她用手摸著鼻子說道:“我說我愛慕你。”
南宮寒嫌棄的抬起頭:“如果定安侯府沒有鏡子的話,我倒可以給你送麵大的。”
“胡飛你去給她煎碗薑茶。”
“我沒有生病。”燕穎強調道。
“防範未然要不你把本王給傳染了,我怕你腦袋不夠掉。”南宮寒淡淡的說著。
燕穎把胡飛遞來的薑茶喝了幾口後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喝了,怪辣的。”
南宮寒端起燕穎喝剩下的一口氣喝掉重複著燕穎第一次給他紮針灸說的那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那我喝過了。”燕穎驚訝的說著。
“不能浪費。”南宮寒把碗放在一旁說道。
這話剛好給進來收碗的胡飛聽個正著,隻見他飛快的去廚房端來一大缸薑湯連著薑片放在南宮寒的麵前。
“王爺這些沒喝過的倒了更浪費。”
南宮寒按著突突亂跳的心臟:“是浪費,那就賞你了。”
胡飛一臉懵逼。
剛他是想拍馬屁的。
見胡飛哭喪著臉端著那一大缸的薑茶出去,燕穎正色道:“長公主還說天啟國有內鬼。”
“恩!”南宮寒淡淡的說著。
“既然皇室都知道為什麼不除之後快呢。”燕穎問道,難道帝王之術都講究平衡?
“除不儘,一旦玩弄了權利的人,除了鬼,那些本是人的也會慢慢變成鬼,權利和**能吞噬太多的本性。”
南宮寒說這話的時候,緩緩的閉上眼睛,畢竟當時設計他墜馬的人已經漸漸露出水麵。
“你父親就是個眼瞎的,你醫術不俗倒可以一試。”南宮寒旁敲側擊的說道。
“難道我父親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燕穎覺得這個便宜老爹比自己的渣爹強太多了。
如果真的一發不可收拾倒也有些遺憾,不過也僅此而已。
“朝堂上他倒是中規中矩,就是後院之事,真是沒用,一妻一妾都管不好。”南宮寒無比嫌棄。
“眼瞎尚且可醫,但是我父親那是心瞎,心瞎無藥可醫。”燕穎說這話的時候想起諸葛晴的匆匆隕落。
“我娘親真的是暴病身亡的?”燕穎試探道。
“那時本王尚且年幼。”南宮寒摸著鼻子說道。
燕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南宮寒換了個話題:“王爺以後你讓暗衛來找我,能不能不要冷不丁嚇人一跳,要不我們弄個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