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淑看著已經福禮好落座在椅子上低眉順眼的燕穎心裡冷笑道誰記得你的生辰,
隻是現在馬上選舉在即,需要一個名目來給欣兒暖場而已。
早上下朝的時候,就聽說皇上有意給皇子們選妃呢,
如果萬一欣兒得了太子的青眼,那以後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所以她這個當母親的一定要把好名聲傳出去,這樣才能顯得更儀態萬方,這樣也更能算無遺漏。
都是千年的狐狸。
雖然雲逸淑心裡這麼想,但是嘴巴說出來的話卻是“母親這些年確實不知道刁奴如此待你,
不過你放心,那些個刁奴,母親也是會幫你教訓他們的,大不了,母親厚著臉皮回國公府去一趟。”
雲逸淑一臉的糾結,似乎非常的為難一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坐下又站了,望著大門的方向。
一臉的羞愧說道“想來國公府的人也能體恤我疼愛女兒的心思,一定會慷慨解囊的援助你的生辰的。”
坐在一旁低著頭的燕穎冷笑著,雲逸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如果她回娘家去討要辦她辦生辰的銀子。
她自己卻握著兩個鋪子、莊子而無動於衷,怕是以後上街都要給人挫脊梁骨了。
反而大大方方成全了雲逸淑愛女的名聲,連前夫人的所出的女兒,都疼愛到這份上,之前街麵上那些表裡不一的謠言就不攻而破了。
為了燕穎尚且能忍辱負重,那麼這樣的丈母娘無疑是個好人選。
雲逸淑要這個名聲,可惜燕穎她並不想給。
看著雲逸淑惺惺作態,燕穎隻好加重聲音的說道“母親如果覺得女兒的生辰那麼重要的話,
侯府又沒有這項預支,父親的俸祿又入不敷出,
不如把我母親的嫁妝拿些出來辦這個生辰好了,就算我母親在天有靈也不會說什麼的。
當時母親在我年幼的時候交代了,母親的嫁妝日後也就是我的嫁妝,就請母親先支出用吧。
到時候給我個單據就好,想必旁人也不會多說母親半句不是的。
王爺當時也說了,我母親可是盛極一時,十裡紅妝,光嫁妝就浩浩湯湯運了兩船,想來辦一個生辰也是九牛一毛、滄海一粟。
倒是姐姐和妹妹的生辰如果到時也沒有這項預支的話,母親可以和我隻會一聲。
父親說過一個家就要母慈子孝,姐恭妹親,守望相助我段段不會看母親為了一些銀兩委曲求全的。”
燕穎說的那可是情真意切,眼角的淚水那是呼之欲出,怎麼看都讓人“我見猶憐”。
雲逸淑卻在心裡狠狠的罵著狐狸精“穎兒想的辦法也算周全、、、”雲逸淑還想周旋一下。
燕穎慌忙擺擺手“我自幼就是母親細心教導的,女兒好也好,歹也好不都是母親一手調教的,我自是不能給母親臉上抹黑的。”
雲逸淑聽了燕穎的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麼穎兒那天在院裡的詩歌也是我一手調教了,那天怎麼沒有聽你和寒王提起。”
燕穎低著頭委委屈屈的說道“母親何必和女兒斤斤計較呢,女兒自記事的時候就是母親一手照料我的衣食住行。”
雲逸淑怕燕穎又提起以前的舊事,擺擺手示意她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