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請問你是什麼了?對於這一點雲逸淑是深有感慨的。
但是對於當年的事情,她也是一言難儘,畢竟她也算是高嫁。
如今已經是平妻了,誰還敢題當年的事。
她已經到這一步了,不能行差踏錯導致多年努力化為灰燼。
她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眉眼含笑的女兒“欣兒你覺得那詩歌好?”
燕欣不加遮掩點點說道“不僅僅是詩歌好,舞劍也是舞的不錯,
母親忘記了,那天父親可是高興的得意忘形,如果不是王爺也讚歎有加的話。
怕也不會合著幫妹妹要鋪子,王爺素來是個惜才的人。”
已經冷靜下來的雲逸淑細思極恐,驚的自己後退了一步,蘇嬤嬤忙伸手從後麵扶著。
那天如果不是南宮寒相幫,那賤人怎麼能從她手裡要走那幾個日進鬥金的店鋪呢?
那事後,侯爺也時不時的提起燕穎的生活狀況連長公主都接過府小住幾日。
種種聯係在一起,雲逸淑隻覺得後背脊脊發涼。
“母親可知道一年一度的大賽都是長公主勞心勞力的?”
“這個是眾所周知的,話說長公主不是還送了根和田玉的發簪給你,今年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現。”雲逸淑的語氣裡有些喜不自勝。
“可是母親你忘記了前幾天可是長公主親自過府請二妹妹過去小住幾日,送回的時候還給父親帶了上好的陳釀,父親更是逢人就說起。”
燕欣的話如同一桶冷水一樣把雲逸淑從頭潑到腳。
“你是說長公主對那賤人也倚重幾分?”雲逸淑試探性的問道。
燕欣像是沒有注意到雲逸淑的失態,把手裡的茶杯放在桌上。
起身微微福禮道“母親,天家人是不需要給任何人麵子的,如果給了一定是有所圖,二妹妹可能才情絕豔也未可知。”
燕欣看著自己的母親哆哆嗦嗦著嘴唇半晌沒有說出話,再次福禮道“母親身體不適要多加休息,我去程姨娘院裡看看,
父親這段日子委實高興,程姨娘肚裡懷的是個弟弟,到時也是喚我作姐姐的,我這個做姐姐心裡也是高興的。”
燕欣眉眼彎彎,如同開在春日裡的牡丹花“畢竟定安侯府還是需要個弟弟來繼承的,前陣子聽說儀貴人生了個皇子,天家一個高興都破格升了馨妃,
原以為那個貴人母家隻是個偏遠縣令,她也年老色衰,想不到臨門一腳還能母憑子貴。”
燕欣說著起身回自己院了。
看著燕欣主仆走出院門後,雲逸淑一臉驚慌失措的問蘇嬤嬤“你說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那丫頭是不是真的山精附身了?要不要?”
她的語氣裡滿滿都是驚慌,全然沒有剛才的鎮定,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要想儘快想辦法才是啊,就算是個山精附身也要尋個順理成章的借口。”燕穎最近的轉變,蘇嬤嬤也是太陽穴突突的。
“那院裡的程姨娘也是個禍害,不如把你那天說的計劃提前?”雲逸淑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個局麵好像不是她之前策劃的那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