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耐著性子聽了胡飛一大串的喋喋不休,冷著臉問“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
你可彆忘記了,你拿著的是本王的俸祿,不可以吃裡扒外哦!”
彆以為南宮寒用了歎字就和軟妹子一樣,羞羞答答,拎著小拳頭在你胸口打上一拳。
嘴裡還輕呼“你討厭啦!”
絕對不是!
作為寒王身邊一等一的侍衛--胡飛,已經敏銳的感覺到周身驟降的溫度了,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
硬著頭皮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不是王爺讓我盯著二小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然後回來一字不落的彙報嗎?”
見南宮寒沒有反應,眼裡的恐懼就更甚了,把胸膛拍的啪啪響“我當然是唯王爺馬首是瞻,對王爺儘忠職守,隻要王爺一聲令下,
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殺了那個燕穎,絕不心慈手軟。”胡飛還裝腔作勢的拿出隨身攜帶的短刀表著忠心。
畢竟節操不節操的哪有狗命要緊。
南宮寒看著逗比一樣的侍衛,一陣頭疼,這個可是自己身邊一等一的侍衛,忠心和武力值自然都是無可挑剔的。
可是這智商就一言難儘了。
但是他之前一直都走高冷路線,現在難道也近墨者黑了?跟著那丫頭智商下滑的厲害?
智商盆地,居然給同化的這麼厲害。
南宮寒仔細斟酌了下說道“我看你現在已經分不清主次了,忙的樂不思蜀了。”
南宮寒故作深思說道“這樣,你暫時回軍營去,我看那丫頭天天在院裡曬太陽、吃喝拉撒也沒有可疑的,應該不至於費儘心思想謀害本王。”
胡飛聽完後,歎了口氣,沒有言語。
謀害?爺您的借口能找個稍微像樣一點的嗎?
世家女巴結你還來不及,還謀害你。
你確定天天讓我盯著人家小姑娘的一舉一動是怕她謀害你?
爺這不符合你的氣品啊。
但是為了減少蹉跎,胡飛還是乖乖的去軍營,之前王爺讓他監督燕穎的時候,他覺得那是對他的侮辱。
好吧,現在不讓他去監督了,又覺得王爺不放心他了,人呢,什麼時候都會想多了。
其實他也不明白他明明是王爺身邊的一等一的侍衛,怎麼就要去軍營了呢?
不過既然王爺吩咐了那就去唄,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爺還是那個爺。
胡飛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眼疾手快的收拾好東西去軍營裡報道了。
南宮寒一個人來回在書房裡踱步,越想越生氣,那個侯府二小姐真是人小鬼大。
真當他是她家的書童嗎?怎麼可以隨意詆毀自己的名聲?
胡飛剛來彙報說今年侯府要破天荒給燕穎辦次生辰。
往年不是都悄無聲息的嗎?這次怎麼就如此敲鑼打鼓了。
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想燕穎才十三歲就要這麼興師動眾,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到這些,南宮寒覺得那個小妹妹一點都不可愛了,而且又想狠狠的把她責罵一頓的衝動。
小小年紀不在院裡繡花種草的,居然學人家拋頭露麵了。
而且她幕後的那個野男人居然沒有蛛絲馬跡……
心裡越發的忐忑不安了。
是時候行動了。
南宮寒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床頭掛著起風起舞的假頭套。
房間裡的燕穎低頭看著剛畫的幾個樣式的帽子覺得很滿意,一旁的紫月看自家小姐洋洋得意的神情
忙放下手裡的繡活,好奇的湊過來問道“小姐你這畫的什麼啊?”
“帽子。”燕穎言簡意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