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用得了和你解釋,起開。”南宮寒惱羞成怒。
這個侍衛是不是也發春了,要不要往豬欄裡扔個晚上?南宮寒看著天殘地缺的胡飛忍不住扶額,一甩袖子走的大步流星。
“王爺,你腰上的玉佩沒有了?你昨晚寬衣解帶了?”胡飛眼尖的在南宮寒身後喊道。
南宮寒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結果腰上真的空空如也,莫非、、、那隻好改天再去一次了。
此時此刻南宮寒腦海裡居然想起那丫頭一絲不掛的樣子,嘴角露出的笑容顯而易見。
“王爺你笑了,不過一會有哭的時候。”胡飛停頓了一下。
“長平郡主來了,就在前廳等你呢。”
胡飛說完這話,那是一溜煙又跑到樹乾上。
南宮寒仰起頭:“你真當是屬猴的。”
“王爺我屬豬。”胡飛糾正道。
雖然自家王爺也是威名在外,但是自家王爺講道理啊,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人穿小鞋。
那個長平郡主可是惡名在外啊,聽說光貼身丫鬟都換了三四波了,胡飛靈機一動想到這裡自覺的縮著脖子,躲在高大的樹冠裡一動不動的。
南宮寒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大清早的,她來做什麼?難道她也是翻牆進來的?”
“那倒不是,長平郡主敲門敲得十裡八鄉都聽到,你也知道郡主生猛。”胡飛聲音裡透著悲涼。
像是在申辯,如果是刀山火海他肯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衝上去。
但偏偏那個長平郡主可比油鍋還有凶猛啊。
惹不起,惹不起。
“就說我不在。”
南宮寒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到一個二八少女穿著大紅色的盛裝,後麵跟著一個裝扮素雅的丫鬟,隻見郡主搖晃著金燦燦的步搖,步履匆匆的朝她走來。
一臉的笑意,就差張開雙手,如同要相迎久彆重逢的夫君。
尤其是那喜慶勁,好似要久旱逢甘霖……
樹冠上的胡飛立刻和樹葉緊緊融為一體,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屍骨無存。
“寒王哥哥,我今兒親自做了酸梅湯給你送過來,一大早府裡人說你去軍營了。
我還以為碰不著你了。”
長平郡主說道這裡,垂眸微笑。
見南宮寒居然背著雙手,無動於衷隻好自說自話:“我還想去軍營尋你呢,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說話間,長平郡主上來想挽著南宮寒的胳膊,給他巧妙的避開了。
“郡主自重,本王還有公務要處理,耽誤不得時間。”說著南宮寒跨步走開。
長平郡主眼疾手快上去一把拉住南宮寒,淚眼汪汪的說:“寒王哥哥,你很討厭我嗎?”
南宮寒伸出左手輕輕的撥開長平郡主的手:“郡主說的是哪裡話,本王喜歡或者討厭你,都不重要,隻要國公府的人喜歡你就是好了。”
“怎麼會不重要呢?你知道的,明明、、、”長平郡主急紅了眼說道。
南宮寒冷冷的說:“請郡主慎言,不要自取其辱。”
長平郡主眼睜睜看著南宮寒走進書房,並且轉身把房門關好,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遲疑著腳步上前敲敲書房門:“寒王哥哥我給你做了酸梅湯。”
“本王不渴。”南宮寒的聲音透過門傳了過來,有些生冷。
“寒王哥哥,人家特意給你做的。”長平郡主忍不住撒嬌道,她才不信南宮寒能這麼冷酷無情。
她這都送貨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