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燕欣送的血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要回來。
當然要回來後,燕穎打算給紫月添嫁妝的,她更喜歡自己掙錢買的東西。
雲逸淑也看到還在半蹲著的燕穎,眼底藏著得意的笑容說道“長平郡主的眼光自然是極好的。”
燕穎也知道她們是明顯刁難自己,索性就自己站起來了。
長平郡主剛想發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她腰間的玉佩,非常的晃眼。
她頓時如同餓極了的猛獸看到一堆肥肉一樣。
然不顧形象,如同猛虎下山一樣,上去直接扯下。
發了瘋的問道“你這個是哪裡來的?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是不是你偷的?”
長平因為激動,聲音變得尖細“你今天如果不說清楚的話,仔細了你的皮,我把你押到太後那,盜取天家的東西可是罪無可赦的。”
給她這麼一吼,大家的眼光都聚集在一起,眼裡各色表情都有,但是更多的是驚恐。
那個玉佩……如同燙手山芋一樣讓在場能認出它的人都惶惶不安。
雲逸淑看到那個玉佩後,直接上去不由分說舉起手狠狠一巴掌就朝燕穎打過去。
燕穎又不傻,也不可能杵在讓雲逸淑痛打啊,直接一閃身躲過。
而且還反手一把抓住了雲逸淑的手,冷聲的問道“母親,父親就是這樣縱容你管家的嗎?
要是傳揚出去,一個隻是給抬了平妻的當家主母居然無緣無故毆打明媒正娶、正經夫人的嫡小姐。
母親麵子上怕也不好看吧,給傳出去是說父親有眼無珠,抬這麼個人上來,還是說母親德不配位?”
雲逸淑想抽回自己的手,試了幾次都未能如願,想不到今天燕穎這麼囂張跋扈還伶牙俐齒。
最重要的是力氣還大了許多,以前那弱不禁風的樣子難道是裝的?
她今天的盛氣淩人難道是仰仗著那玉佩,想到之前南宮寒三番兩次替燕穎仗義執言,雲逸淑細思極恐。
她有些失態的抬高聲音說道“你還敢在這危言聳聽,侯爺要是知道你不知羞恥,手腳這麼不乾淨。
怕會活活氣死了,你讓他堂堂一個侯爺如何在聖上談鞠躬儘瘁如何治國齊家平天下??”
那個玉佩代表什麼,燕穎可能不知道,但是雲逸淑不可能不知道,她該不會和寒王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吧?
這事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燕穎?天家?南宮寒應該是最不可能的一個,雲逸淑在腦海裡飛快的分析著。
燕欣也在一旁隱晦不明的盯著燕穎腰間明晃晃的玉佩,還有她頭上那根看著素雅不起眼的發簪。
她是見過那發簪的。
想不到今天會還能見到。
長平染著鳳仙花的指甲已經狠狠的戳進自己的肉裡渾然不知,她一定要撕了燕穎。
“哦……母親認得這玉佩啊,怎麼我瞧著話裡話外都像是在嫉妒我擁有它啊。”燕穎也不是省油的燈,眾人千奇百怪的表情都落在她的眼裡。
今天她就是來鬨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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