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毛毛躁躁的三妹妹向來沒有什麼戰鬥力,不添亂已經是很好了。
她在心理分析了一下,上去扶著雲逸淑寬慰道“母親,兩位妹妹不要為了一塊無所謂的玉佩爭吵了,
都說家和萬事興,父親如果知道了,又該生氣了。
這個事情還是交給郡主處理吧,畢竟黃翡郡主身上也有,
雖然不及二妹妹身上的霸氣好看,想來郡主應該是知道怎麼處理的。”
燕欣三言兩語成功的把刺頭扔個了一向以刁蠻任性著稱的長平郡主身上。
剛長平郡主的過激行為她是看在眼裡的,她這個表妹向來無利不起早。
想來這玉佩應該事關重大,應該是哪個貴胄的。
長平郡主給燕欣不留痕跡的點名後,立刻趾高氣揚的走到燕穎的邊上,
直接抓起她腰上的那塊黃翡,吊在燕穎的眼前,一臉憤恨的說“這是寒王的玉佩,怎麼會到你的手上?
你如果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你可要知道盜取皇家令牌可是要連坐的。”
長平臉上的狠厲和她的年紀極其不想符合,戲弄燕穎是她從小到大最快樂的事。
尤其每次看到燕穎手足無措的時候。
長平郡主直接上來就厲聲厲色的威脅著,讓原本平靜如水的燕欣居然有了一絲的波動,那玉佩居然是寒王的,但她還是上前一步,穩穩的把燕穎擋在身後。
又回過頭朝燕穎搖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這才說道“郡主會不會看錯了,
畢竟和皇家沾親帶故的都有可能有黃翡的,我家二妹妹不是那種人。
我們侯府也不缺吃少穿,斷然是做不出雞鳴狗盜的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想從南宮寒身上拿到玉佩那是談何容易,燕欣希望這隻是一個誤會。
燕穎調皮的從燕欣身後探出一個圓圓的腦袋懵懂的發問道“就是不知道天啟國的連坐能不能連累到國公府?
如果也能的話,老國公知道了那該多傷心啊,自己的孫女口口聲聲把罪名往自家人身上扣。”
燕穎的話如同平地驚雷,在場的人都雷的七竅生煙,可是她覺得還不過又補充了一句“就好像非往自己頭上扣個屎盆子一樣。”
燕穎說完還無辜的吹吹手上的指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長平郡主把玉佩往手心裡一緊,看著淡定自若的燕穎。
極其不耐煩的問道“王爺極其愛這塊玉佩,從不輕易示人,
如果不是你偷來的,怎麼能明晃晃的掛在你腰上呢?”
其實她是不甘心,好幾次她想近瞧一下,都給南宮寒不懂聲色的避開了。
她從來近身不得,這玉佩偏偏給那個賤人招搖過市的掛在身上。
“哦?郡主覺得我會傻到把偷來的東西明晃晃的掛在腰上?”燕穎笑著問道。
那笑容如同冬日梅花上的新雪,薄薄的一層白上偏又透露出一絲的嫩黃。
不僅美還香氣襲人,看著長平郡主想畫花燕穎臉上那自信的笑容。
“你無非想猴子戴帽學人樣,以為掛個黃翡玉佩人家就會高看你幾分,你自幼就沒腦子。”長平郡主不甘心的諷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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