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說的咬牙切齒,那語氣和神情真真恨不得把南宮寒給抹脖子了一樣。
“那長公主是要我什麼表情呢?什麼反應?”南宮寒把劍一收。
其實他現在是很想長姐立馬走人,他好去定安侯府看看那小野貓是不是給人剁了爪子了。
長公主一個踉蹌這才放開劍柄,胡飛很有眼力的,立刻上來遞來擦汗的帕子。
一旁的陳嬤嬤也是眼疾手快的扶住長公主低聲提醒道:“公主也是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回府歇著,想來定安侯府的事情那個雲夫人也會處理好的。”
長公主穩住了腳步:“雲逸淑我料想她這件事也不敢造次,隻是可惜她的女兒。”
“侯府大小姐確實是這次大賽舉足輕重的人物。”陳嬤嬤附和著。
長公主搖搖頭,認真的看著南宮寒說道:“我是說諸葛晴的女兒。”
一旁的南宮寒拿著胡飛遞過來的帕子在他菱角分明的臉上來回的擦拭著,一臉的風輕雲淡。
他顯然沒有把長公主的話放在心上。
長公主看著嫡仙一樣的弟弟,忽然換了個話題:“不知道王爺有沒有心上人?心儀什麼樣的女子?
我這個做姐姐的好去走動走動,要知道整個天啟國是個母的都想嫁入你寒王府呢。”
長公主這話可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南宮寒不僅長的玉樹臨風如同神邸一般,府裡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即便是那些世家女做不了當家主母,做個侍妾也是甘之如飴的,隻要是王爺看上的,你就和我說道說道,哪家的女孩都行。”
長公主覺得自己這個弟弟的婚事迫在眉睫了。
畢竟位高權重的他要是在尋一門讓太後忌憚的親事,怕天啟國就沒有那麼風平浪靜了。
“長公主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如果真的有那閒工夫不如琢磨下你自己的婚事。”
掀人不掀短,打人不打臉啊,王爺你可不能口不擇言啊,一旁的胡飛已經冷汗直冒了。
長公主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但很快就鎮定了:“我都這把年紀了,就算是聖上也不敢拿這事打趣我,今日我就當弟弟沒有說過這話。”
“可是你是天啟國尊貴的女人,什麼年紀都不會晚,想來那些世家公子也是趨之如騖的。”南宮寒把剛才長公主的話還了回去。
“我和你說定安侯府的趣事,你這也太沒大沒小了。”長公主訕訕的說著。
南宮寒聽到她的話,腦海立刻浮現出那個醜的一塌糊塗的二小姐。
他有些氣惱的問已經停止喋喋不休的長公主:“侯爺沒有過問這事?”
長公主這才回過神來,有種喜極而泣,終於有人聽自己的侃侃而談的八卦了。
而不是和自己針鋒相對。
那個人還是冷若冰霜的寒王。
長公主怎麼也是從宮裡出來的,這些門裡門外的事兒,自然也是一目了然的。
剛嘀嘀嘟嘟說了半天都沒得到一絲反應,現在南宮寒主動問起來。
長公主當即點點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合著這個生辰弄得聲勢浩大,就是為了這一出。
幸好這個二小姐也不算太笨,要不給人抓了現行,就算是個半大的孩子,也是難辭其咎了,
如果真的發生在二小姐的身上,那麼她給定下親來平息謠言或者的為了保全侯府的名聲自尋短見也是天經地義的。”
長公主緩緩的坐在院子裡的石上,陳嬤嬤很有眼力的給她底下鋪了個隨身攜帶的墊子:“現在想來那丫頭還是有點意思的,居然能絕處逢生,雖然那丫頭現在年歲還小,還沒有長開,但是五官看著也是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