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忙搗蔥似的點點頭說道:“我一定把王爺府上的地拖的比我的臉還乾淨,碗刷的可以當鏡子照。
每天刷碗的時候就照照自己,一定牢牢記住自己的醜模樣,不會再做讓王爺感到不愉快的事。”
聽了燕穎的話,南宮寒瞬間覺得陽光燦爛、涼風習習,整個定安侯府都充滿花香。
這個丫頭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啊,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至少能讓他瞬間高興。
南宮寒打定主意後,緩緩的伸手把剛掛在腰上摘下黃翡玉佩摘了下來,吊在燕穎的眼前。
剛才摘來來還給的燕穎看著這玉佩,如同看擺鐘一樣,有些暈眩,南宮寒看著燕穎呆萌的樣子,很想一巴掌把她給怕死。
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照你剛才這麼說,我的玉佩在誰那裡?就是和誰心生歡喜了。”
燕穎想點頭,燕穎想搖頭,燕穎甚至想的奪門而出。
長公主依舊在主位上,眼觀鼻子,鼻觀心不為所動。
似乎她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南宮寒不由分說的把黃翡玉佩,掛在燕穎的脖子上,剛她居然名目張大的還給他。
還那麼迫不及待,毫不拖泥帶水。
南宮寒莫名的煩躁,現在看燕穎如同鵪鶉一樣,不自覺的嘴角勾了勾。
他的這番操作,看得在場的人倒吸一口冷氣,南宮寒一把掐住燕穎的脖子,燕穎的臉色漸漸的因為呼吸急促而發紅,發白。
長公主看到這一幕,在椅子上緊張的動了下,又恢複平靜的神情繼續喝著茶,並且用餘光打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雲逸淑和燕雅嘴角裡泛著笑意,就差拍手叫好,倒是燕欣眼淚汪汪的跪在長公主的腳邊上,請她出手相助。
的確這個時候能鎮住南宮寒的隻有她一人,看長公主居然悠閒的喝著茶。
燕欣一咬牙齒,跪著到南宮寒的麵前說道:“王爺還請息怒,二妹妹年歲還小,不懂男女大防。
如果王爺要責罰,就責罰我,是我這個做姐姐誒的,沒有教導好妹妹。”說著她連連磕頭,情真意切讓人動容。
燕雄叁也是嚇得立刻跪倒在地:“王爺,小女年幼,口出狂言,還請王爺息怒,念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饒她一命,臣日後一定嚴加管教。”
南宮寒看著燕穎已經掉出眼淚,瞬間放鬆了些手,一字一句的說:“以後你再亂點鴛鴦,本王絕不輕饒。”
說著這才放開了燕穎,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胡飛明顯看到自家王爺有著不易察覺的險惡的笑容。
剛他也以為自家的王爺稍稍用力就能掐斷那纖細的脖子。
給放到地上的燕穎連連咳嗽著,看著自己脖子上好不容易還回去又回來了的玉佩有些欲哭無淚。
她匍匐在地,舉著玉佩求助似的看著長公主,跪地求教道:“公主,之前是臣女口無遮掩。
就算王爺打殺也是無怨無悔的,這個能不能勞煩您轉交給王爺?”說著她想把玉佩從脖子上取下來。
長公主轉了下食指上的祖母綠扳指說道:“彆動,他的事本宮可做不了主,他動動手指彆說你定安侯府要遭了罪。
就是我公主府也要抖三抖,既然是懲罰你的,你就好生看管著,要是弄丟了,我怕你一整個定安侯府的腦袋都不夠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