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隻是信口胡謅。”
燕穎聽了章嬤嬤的話,隨即溫柔一笑:“那以後章嬤嬤聽到什麼關於我母親的故事,一定說於我聽。
作為一個女兒知道母親的一些事,不管那些事是好與歹都是應該的。”
燕穎知道她不說,可能時機還不到,那就等大會後。
“奴婢省的,要不要趁現在去把羽翼坊的舞衣取回來?”章嬤嬤主動停住了剛才的話題。
燕雅搖搖頭:“我放出消息,就是讓羽翼坊生意好些,你看這幾天客人可不是絡繹不絕。
菱姐姐都說生意比平時好了三四成呢,對我們來說,有錢了腰杆硬了,就是最好的。
至於光耀門楣那些有麵子的事還是留給體麵的人去做好了,再說了章嬤嬤你就算現在去拿那舞衣。
未必也能拿到那件舞衣了,今晚可是有人要夜不能寐了。”
“為什麼?”
燕穎眨巴著眼睛:“大會兩天後開始,那舞衣從新製造一件最少需要五天,如果她們心急今晚就該動手了。”
“老奴明白了。”
“二小姐,大小姐和三小姐來了。”紫月急匆匆的跑來稟告。
“到哪裡了?”燕穎從竹椅上站了起來,臉色平淡如菊,似乎在意料之中。
“快到院門口了。”紫月話還沒說完,就傳來燕雅冷嘲熱諷的聲音,音量極高,生怕隔著院門,燕穎聽不到。
:“姐姐我就說,她能有什麼出息,無非是跳梁小醜,嘩眾取寵而已。
如果真有本事就在這裡勤學苦練了,怎麼還會弄個什麼霓裳羽衣啊。
難道穿上那件衣服就可以一舉奪魁嗎?姐姐怎麼還眼巴巴的過來交代她大賽的注意事項啊,我看也沒有那個必要啊。”
燕雅覺得燕欣就是多此一舉。
燕欣聽了燕雅的話,停住了腳步,輕聲嗬斥著:“三妹妹休得無禮,二妹妹之前是明珠蒙塵。
想來這次一定能取的不錯的成績,二妹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選舉,難免有些東西是生疏的。
我這個做姐姐,來提點一二,也是應該的。”
燕雅嘟著嘴沒有說話,香草不情願的去敲著院門。
紫月開門讓進去的時候,燕欣看到燕穎笨拙的扭動著腰肢,在跳一首毫無難度的舞蹈,那舞姿實在是難等大雅之堂。
如同跳梁小醜,簡直不堪入目。
燕雅當即就捂著嘴巴格格的笑著:“姐姐,就她那樣,就算你指導到天亮,怕還是一上台就讓人笑掉大牙,真是有辱斯文,”
如果這樣都明珠暗投的話,燕雅覺得她都可以輕而易舉奪魁了。
真真是丟了定安侯府的臉麵,這個燕穎怎麼不和往年一樣龜縮著。
燕穎聽到了聲音後,氣喘籲籲的停住動作,伸手是啊了抓額頭汗津津的劉海,毫無形象可言。
她三步兩步的走過來拉著燕心的手:“姐姐和三妹妹怎麼來了?”
燕欣還沒來得及開口,燕雅就冷嘲熱諷道:“自然是來看你丟人現眼啊,就你剛才舞的,還不如茶樓唱曲的好。”
頂天就一個銅板的事。
“三妹妹不得無禮。”
燕欣緩緩的拉著燕穎的手溫柔的說道:“二妹妹現在臨時抱佛腳是為時已晚。
不如今晚我和二妹妹去求求王爺,讓二妹妹用那天的詩歌和劍舞一定能驚豔全場,博個好名聲的。”
嗯?
她轉頭盯著月光下的燕欣,聖潔的如廣寒仙子,原來世間真的有美的讓人挪不開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