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紫月急的團團轉,她家小姐第一次出來露臉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燕穎上前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剛是我護妹心切,三妹妹不尊長輩,口出狂言,辱罵母親,我不應該出手製止的。”
“你…”燕雅有想衝上來咬她。
“二妹妹,你也不要和三妹妹斤斤計較,二妹妹是任性了一些,都是我們做姐姐的沒有做好榜樣。”燕欣用眼神製止了炸毛的燕雅。
“姐姐說的對,確實上梁不正下梁歪。”燕穎符合著。
邊上有個世家女聽到燕穎的話格格的笑著:“畢竟這嫡女的身份來的也名不正言不順的。”
“你……”燕雅氣結。
燕穎倒想認識這個仗義直言的妹子,可惜人家風一樣的跑遠了,之前原主有不認識個人,隻記得那女俠穿著黑邊的鵝粉衣裳。
一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並沒有產生多大的影響。
燕穎以為這樣舉國同慶的場麵,應該和前世電視裡看到的什麼選秀一樣。
不說人山人海,怎麼也要裡三層外三層吧,畢竟看燕欣和燕雅這麼看重,怎麼也不是家門口的那種小打小鬨啊。
可是她瞪大眼睛,望過去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人氣真的有些寂寥啊。
不應該是盛大的場麵、舉國同慶嗎?這未免也太寒酸了吧?是不是長公主抱著人人有獎的態度啊。
這跟想象的盛況不符合啊。
燕欣可能也看出燕穎的疑惑,輕聲解釋道:“隻有世家和四品以上官員滿十歲未出嫁的女孩才能參加。
這樣的盛會,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報名的,平常百姓家的女兒彆說報名了,就是進來看個世麵都是沒可能的。”
原來階層一直都存在啊。
燕穎聞言點點頭,那就難怪了,要是和科考一樣,女孩子也可以借助這樣的機會,一躍農門。
估計報名的人也前仆後繼了,可是那些平凡人家的女子就算拿到了名次。
讓人刮目相看了,頂多也是給那些存著蠢蠢欲動心的世家公子,抬個侍妾或姨娘什麼的。
每個豪門世家,哪一個的當家主母是留給一個隻會唱唱小曲、跳個舞或者吟詩作對的無權無勢,無財無母家扶持的女子呢。
有時候男人其實比女人更加勢力。
如果不是那樣,那些清官、揚州瘦馬怎麼還要孤芳自賞、自艾自憐呢。
不都麻利了收拾著笑容來一展才藝了,這樣的捷徑可是比什麼都強啊,也體麵。
燕穎想起盛極一時,良莠不齊的主播。
燕欣看了眼燕穎手裡拿著的簽笑著問道:“二妹妹運氣好,竟然和長平郡主、三妹妹是一組的。”
燕穎苦笑著:“這叫哪門子運氣好啊。”
最叨叨和不可一世的人都和她沾邊了。
她翻著手裡的簽,莫不是有人誠心安排,朝堂之上的事,誰能說的清楚呢。
一個朝堂的把持,講究著一個平衡一個度,不能太弱,亦不能太強。
那些洞察秋毫的人,連這種看似娛樂性質居多的選舉,都安排的入木三分,燕穎頓時有些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你瞧那丫頭盯著牌子,是不是看出端倪了?”長公主問道。
“她就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害怕罷了。”寒王冷冷地說著。
長公主嘴角拉扯出一個牽強附會的笑容,並不言語了。
第一組的是表演舞蹈,尚書家的嫡千金沈安安勝出,燕穎發現那個沈安安就是剛船鵝粉色衣裳的女子。
一時間鼓掌相當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