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看看你一個好端端的世家女都說什麼了,怎麼說幾句話,這麼粗俗不堪的。”
長平郡主說著嫌棄的看了眼燕穎,這些日子不見,這個賤丫頭倒是白淨了一些。
但是她剛說的話實在是太不堪入耳了,她想起早上吃的魚片粥,那魚可能吃了牛糞,基肥啥的。
她胃裡一陣陣翻滾,臉憋的通紅。
燕穎看著他的表情一陣好笑,長平果真和雲逸淑一樣喜歡端著。
她微微側過身子說道:“長平郡主說話倒是中聽,看來郡主家養的狗都能吐象牙了。”
長平郡主生氣的用手指著她說道:“你就得意吧,一會有你哭的時候,可彆到時候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
說著帶著自己的丫鬟氣呼呼的走了,她胃翻滾的厲害。
要儘快去漱漱口才行。
“長平郡主走好,可彆歪了腳哦。”燕穎看長平步履匆匆忍不住惡作劇的在後麵叫到。
長公主望了眼台下黑壓壓的人群,看著往年都從不屑這樣活動的南宮寒一大早具有正兒八經的坐在自己的身邊。
寓意深遠的說道:“不知道哪個世家貴女,能讓往年八抬大轎都請不來的王爺,今日也高台坐著等她們的表演。”
因為有南宮寒的到來,台下那些世家女時不時含驕帶繡的看著看台。
要不就是揮舞著帕子企圖引起南宮寒的注意。
南宮寒倒是張望了幾次台下,那丫頭今天穿的也不出彩,還怯生生的躲在角落裡。
更氣的是居然不看他一眼。
南宮寒端著茶水不溫不火的說道:“長姐把這選舉大會都辦得如雷貫耳的。
甚至於周邊列國的人都有所耳聞,本王總也要來一睹風采的。
好在今日也是沫休,時間剛好趕巧,這不閒著沒事,就過來看看今年可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南宮寒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張望一下燕穎在的角落。
看她委委屈屈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生氣。
“往年的這一天王爺不也是沐休的,也不見得王爺有這個雅興。
你看往年各個貴女們看節目的居多,今年倒是看高台居多。
不知道是我這個新做的步搖好看,還是旁的什麼人好看?”長公主笑著打趣道。
“自然是長公主的新首飾耀眼啊,畢竟長公主可是一直是京城貴女的典範啊。
穿什麼戴什麼,不都想靠著一二,如果能得了長公主的青眼,那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今日能一睹長公主的風采,她們自然是喜不自勝的。”
長公主聽了南宮寒的話含笑著不再爭辯,片刻才說道:“那個燕欣倒是得了我的青眼,也不見得王爺高看幾分。”
長公主說著轉身拿過花名冊遞給南宮寒:“今年那個大米國的公主雖然也來了,可是竟沒參加比賽,看似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哦?那她不會是看上長公主了?”南宮寒並沒有伸手接花名冊。
這些鶯鶯燕燕的歌舞,他不屑。
“王爺真是說笑,倒是齊世子今年也早早進城了。”
聽到齊朋,南宮寒莫名的膈應了下:“他也到婚配的年歲了吧?”
“嗯,早就到了,說來比寒王還小上幾歲。”長公主說完,寒王的臉色就不大好了。
“我看他總遊手好閒,不如長公主替他指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