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燕穎胡思亂想的時候,台上宣讀著最後一組比賽即將開始。
燕穎看了看章嬤嬤手裡的吉他,點點頭,但並沒有抱過吉他。
她今天才知道有兩場比賽,而不是一場。
她倒是煞有其事的看著這場在她看來毫無意義的比賽,還不如在院子那躺椅上睡大覺呢。
燕穎這個時候很似想念院子裡的那個大躺椅。
睡覺是大補。
“現在開始急了吧?無才無德,你還想出類拔翠,白日做夢。”
燕雅看燕穎在發呆,以為她手足無措,也就忍不住落井下石了。
在她看來折中場合,燕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燕穎看著台上的報幕員揚著嘴角說道:“三妹妹輪到你了。”
“哼……”
輪到燕雅上台表演的時候,隻見她迫不及待的上去,畫了幅水墨畫。
是一副盛開款款的牡丹,談不上多驚豔,但是中規中矩,一看也是經過名師指導,沉澱多年的磨練的。
但燕雅終究是心氣浮躁,這幅牡丹花看著豔而不雅,呆板多餘靈動不足。
國畫不僅考驗功底,更是一種心靜和閱曆的表現。
長公主看了一眼對南宮寒不鹹不淡的說:“牡丹是牡丹。”
南宮寒也笑著說道:“隻是像牡丹而已。”
長公主朝南宮寒點點頭。
兩人便不再言語。
燕雅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又傲視了一下燕穎扁平的身材。
一臉高傲的說道:“你看連長公主和王爺都覺得我畫的入木三分,一會你可彆太給我們侯府丟人。
要不我下次去參加什麼聚會的時候,人家又盯著我東問西問了。
你猜猜他們會怎麼問呢?我告訴你,他們肯定是這麼說的。
那個看起來和鄉下丫頭一樣的土包子,是不是你們定安侯府的女兒,你說我該怎麼回答呢,說是還是不是啊?”
燕雅說著朝燕穎翻了個白眼。
有這個不堪入目的姐姐,她豆要羞於見人了。
定安侯府隻有她兩個女兒那該多好。
都是尊貴的。
見燕穎一點也不生氣,倒是把自己氣的夠嗆。
“你看我說是的話,你讓我們定安侯府的臉麵往哪裡擱啊,說不是的話,我總不能說是我們府裡的燒火做飯的醜丫頭吧。”
燕穎著像個鬥勝公雞一樣的三妹妹,一臉風輕雲淡的指著看台。
笑著問道:“三妹妹我們猜猜看,是你郡主表姐取勝呢,還是你能勝出呢?”
燕雅白了了一眼燕穎一臉驕傲的說道:“反正橫豎不是你勝出,你得意個什麼勁呢?”
“可是如果是你的郡主表姐取勝的話,你麵子上未必就好看了。”
畢竟長平郡主在京城可是鼎鼎有名的不學無術。
除了野蠻霸道外。
燕雅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圈似乎在思考燕穎的話。
“香草你覺得我畫的牡丹圖如何?”她忽然有些不自信了。
“小姐畫的牡丹圖自然是最好的,怕是有些人連狼毫都不會拿,”
其實香草並未看燕雅作畫,她剛才一門心思都在齊朋和南宮寒身上。
“也是,你休要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