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欣的餘光瞟了下不遠處的燕穎,剛合宜公主回頭的時候並不像怒氣衝衝,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
合宜公主雖然跋扈但向來恩怨分明,所以剛發生的可能不是肉眼所見的。
燕欣悠悠的收回目光,這才定睛看著燕雅:“我們定安侯府的女兒自然是出挑的,二妹妹自然是靠的真才實學。
那天在花園裡的劍舞你也是看到了,氣勢恢宏,連王爺都讚譽有加。
二妹妹剛說一會決賽也是劍舞,想必二妹妹一定是胸有成竹的,好名次自是不在話。
想來二妹妹有這樣的成績,父親一定是高興的,三妹妹是否還記得去年你奪了名次,父親那些賞賜和讚許你的話語。
想來今年二妹妹能夠旗開得勝,父親一定會更高興的。”
燕欣的話讓燕雅想起去年她的風光無限,父親拍著她的肩膀說她長江後浪推前浪。
母親更是喜出望外的說等她及笈了,把府裡最富麗堂皇的望月居給她居住。
那望月居裡麵的珍奇古玩那是不計其數,尤其那珊瑚屏風更是讓人垂涎三尺。
可卻給那個賤人捷足先登了。
“寒王爺那天不是說燕穎不能再舞那首劍舞嗎?”燕雅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的掐著自己的帕子。
那賤人真是討厭的很。
她惶恐不安又心存僥幸的想道:那個劍舞,她雖然看不出什麼門道來,但是見多識廣的南宮寒都交口稱讚。
燕穎那些個店鋪就是因為那首詞輕而易舉得到的。
想到這,燕雅更是氣的心絞痛,一定不能讓她如願以償。
“三妹妹你也不要處處和二妹妹計較,今年就算不是她,你也未必能進前十名。
二妹妹是聰慧的,寒王說不讓她舞那首詞,二妹妹可以換一首舞,也不算是違背了寒王和長公主的意思。
二妹妹很多東西都無師自通,多少有他母親的天賦,你看剛才那畫就了不得。”燕欣在燕穎麵前正襟危坐的說著。
她絕美的臉,看起來波瀾不驚。
燕雅一臉不服氣的說“長公主都說畫功一般,勝在創意不錯。
我看清荷公主是看在她自幼喪母,又第一次參見這樣的宴會,多少有些同情她罷了。
想來她自幼就沒有學過這些,也是隻能畫個形,沒法畫神的。”
燕雅一想起自己苦心練習的話,居然給亂塗鴉的燕穎比下去就氣不打一處來。
“三妹妹今日怎就胡言亂語了,母親可是也自幼請了名師教導二妹妹,想來今日也是二妹妹超常發揮了。”
燕欣慌忙製止了她的話,繼續說道:“二妹妹那畫終究去了公主的庫房,你要知道公主庫房裡可都是寶貝。
如果真是一般的貨色,你想堂堂一個公主殿下會放到庫房裡去,不是看了也就算了,三妹妹剛不也畫了畫?”
對啊,她剛才精心畫的牡丹,現在還給丟在一旁呢。
“姐姐你說她會不會奪冠啊?”燕雅吞著口水擠出幾個字。
燕欣的心咯噔了一下。
臉上綻放出優雅的笑容:“二妹妹奪冠也是我們定安侯府的榮耀,三妹妹應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