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安排好晚霞,能在第一時間把酒樓和絲綢鋪子打理的井井有條。
你找的那些還全不是泛泛之輩,似乎之前都是深藏不露的。
你知道定安侯府太多的事情,而且很多事情不應該是一個倒夜香的人可以知曉,嬤嬤我可以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
慕容雅一口氣說完,她抬頭看著對麵的人,烏黑靚麗的頭發。
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隻是那疤讓她看起來如同夜裡爬出來的母夜叉。
章嬤嬤沒有說話,屋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燕穎又隻好繼續說道:“原先在酒樓的時候,我提到你臉上的疤痕,賀管事的,明顯失態了一下。
我想你連他騙過了對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直以為你臉上的傷痕是他劃上,這麼多年才心甘情願給你驅使是這樣嗎?
我身邊樣貌醜陋的人,原來是如此的深藏不露啊,看來還是我低估了。
一直還傻乎乎的樂著,操心著,還撒嬌賣萌讓李大夫給你製各種祛疤膏,想來確實好笑。”
燕穎苦笑了下,重新落座在邊上的椅子上。
“不,二小姐你隻說對了一半,賀管事不是心甘情願的給我驅使,他是追隨你母親的。”
她終於慌亂的開始解釋了。
“嚴格的說,他是你母親的家生子,你現在還不夠強大,你承擔不起太多秘密,我希望你繼續裝傻下去。
隻有這樣你才能活到謎團的那一天。”章嬤嬤用手摸著燕穎的臉頰嚴肅的說道。
燕穎對於章嬤嬤伸過來的手並沒有避開,反而很享受那手掌傳遞出來的溫暖。
如同久違的親人。
燕穎良久才笑著說道:“我猜猜你的身份,你要麼是我母親的貼身丫鬟,要麼就是我母親本人是嗎?”
燕穎終於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章嬤嬤撫摸著燕穎的臉的手,停頓在她的臉上苦笑著:“你母親死在一場浩劫,包括她那個忠心耿耿的貼身丫頭。
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我親身埋的她們,要不當年都要爆屍荒野了。
侯爺都不敢去收拾屍骨,夫妻一場,而且你母親死於非命,無人敢去收屍。
從來都是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所以以後你母親臨走之前說,讓你一生裝傻充愣就好了,活的過就活,活不過,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至於我的身份,以後我會告訴你,但是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蓄力待發,等待機會一飛衝天。
如果能替你母親鳴冤那是最好嗎,如果不能,我們都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活著。”
那也是原主母親的希望,可惜原主已經不在了。
“我原先也想你就那樣無憂無慮、吃穿不愁的過一輩子,畢竟那也是你母親臨終的心願。
可是你居然出現在亂墳崗。
選舉大會讓你站在風口浪尖,你除了勇敢的走下去,你沒有退路。
而且你還要越發小心了,因為你的每一個敵人都非常的強大。
幕後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支配著當年的一幕幕,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章嬤嬤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道這些話壓抑在心裡太久了。
當年那個花一樣的女子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枯萎了。
她的臉上都是失落和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