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欣聽了綠籮的長篇大論,心裡雖然得意洋洋。
但是依舊謙和的笑著說道:“綠籮不得胡言亂語,我們今日是來和寒王爺探討下吉他的事情,不是來附庸風雅的。”
她是天啟國的才女,自然是不屑和那些阿貓阿狗相提並論的。
綠籮聞言連忙福禮道:“是,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但是她的眼睛卻盯著高大威嚴的寒王府。
心裡一陣騷動,如果自己的小姐以後嫁進來後,那自己不也、、
想到這裡綠籮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覺得自己未來大富大貴是可期的。
她的這個小動作自然也落在燕欣的眼裡:“綠籮你又想過成家嗎?”
燕欣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綠籮一臉緋紅:“這事但憑小姐做主。”
“哦?你我主仆一場,我自然是不能虧待你的。”燕欣也算是模棱兩可的給個承諾了。
綠籮也喜滋滋的。
狠狠打了幾個噴嚏的南宮寒正發愣的盯著那把燕穎在大會上大出風頭的吉他。
他伸手撥動了一下,發出雜亂無章的聲音,不如燕穎彈奏的行雲流水,那麼悅耳。
連一旁站著的胡飛都有些嫌棄的說道:“王爺你彈的可沒有她彈的好聽。”
“那你有本事,把她叫來給本王彈奏幾曲啊。”南宮寒有些想見那個乾巴巴的人兒了。
但是那丫頭似乎避自己如洪水猛獸一樣,也不知道主動上門來走動走動。
自己一個王爺天天去那定安侯府也不是個事啊,一來天啟國現在的風向標正悄悄的發生變化。
二來那府裡還有個及笄的小姐啊,世人該怎麼看待啊。
他可不想做瓜田李下的人。
這個臭丫頭,自己就不知道主動一些的嗎?南宮寒很想現在就捏捏那家夥的臉蛋,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胡飛聽了南宮寒的話,又看了眼一臉沉思的王爺,連連擺擺手說道:“那二小姐,我可請不動,要請也要拿著王爺的名號去請啊。
你想啊,人家再不濟也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啊,我可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那天大會上那麼落人家的麵子,我覺得她一定對你咬牙切齒,明明那頭名是唾手可得的,結果你一句話,給人家弄沒了。”
胡飛都替燕穎覺得可惜。
她的創意是不錯,你看連一向自詡無所不能的寒王都給者小小的玩意難道了。
就憑這一點,胡飛覺得燕穎拔個頭籌無可厚非。
“我怎麼落她的麵子了?”南宮寒反問道,自己那天並沒有做錯,他已經交代過她。
不要風頭太盛,不要風頭太盛了,可是她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了。
你說是不是太氣了?她那條賤命,她自己都熟視無睹,我擔心個毛啊,想到這裡,南宮寒還是沒來由的生氣。
可是又隱隱的高興。
那丫頭終究沒給他丟臉。
罷了罷了,他堂堂天啟國的戰神還護不住這巴掌大的娃娃?
娃娃?呸呸……女娃娃。南宮寒在心裡狠狠的糾正著。
“王爺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那天明明說她的醜的,醜到不足以支撐第一名啊。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流傳,定安侯府大小姐有才有貌,二小姐有才,貌比無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