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穎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她也不能獨善其身的。
“是小姐。”綠籮福禮退了出去。
後麵什麼事,她也不想聽了,就那醜不垃圾的村姑也配肖想寒王。
簡直是不可理喻。
“既然你家兒子毀了那姑娘的清譽,那麼勞請娘子在這個日子裡請上定安侯府提親。”燕欣說著用茶水在桌上寫了個日子。
宗佳佳一臉霧水的說:“小姐,我不認識字,你畫的是什麼?”
燕欣微笑著看著吃個糕點都能把發髻吃的一動一動的宗佳佳。
隻好重複了一下那個日子,並且又拿出五兩銀子遞給宗佳佳的娘說道:“到時候提親聘禮不能寒酸,你們一般求娶媳婦要多少銀子的?”
宗佳佳娘驕傲的抬著頭說道:“我娶大媳婦就一兩銀子都沒有花。
這些年還白得了個勞動力,老二和老三媳婦的時候,可是花了我一兩銀子呢,還好吃懶做,我也不能說啥啊,要是給休回去,就白瞎了那一兩銀子了。”
寧願她們好吃懶做,也不能賠本了那一兩銀子。
“那你們這次求娶的可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怎麼有要拿個五兩銀子去啊,要不太寒酸了,也體現不出你們的誠意。”
燕欣看著那婦人瞪大了眼睛,依依不舍的撫摸著自己手裡的五兩銀子說道。
五兩銀子可是牛家莊五個媳婦啊。
怎麼想都心疼。
宗佳佳的娘一聽定安侯府,連忙站起來慌亂的擺擺手道:“之前以為那個不起眼的死丫頭是哪個小門小戶,不被看中的妾室所出的小姐。
萬萬沒想到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老太婆我不敢啊,我有幾個腦袋也不能去定安侯府求親啊?
定安侯府那是什麼地方啊,老太婆看過最大的官就我們村裡的裡正啊。
聽小姐這麼說,我以後還是要躲著那丫頭呢,我不敢,我不敢,這是我不敢做。”
說著宗母戀戀不舍的把五兩銀子放回到桌上,拉著宗佳佳就想跑路。
想不到那丫頭居然來頭這麼大。
宗佳佳可不願意,甩開宗母的手:“娘,她和那木頭疙瘩兩情相悅,不進我們宗家,誰還敢求娶這失了名節的女人?”
宗佳佳可想著燕穎嫁過來的嫁妝呢。
“誰讓你求親了,那定安侯府的二小姐毀了你兒子的清譽。
害得你兒媳給休,現在一家人,妻離子散,家不像家,不應該找定安侯府要個說法嗎?
要是你們到時候不先下手為強的話,我可聽說定安侯府的二小姐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你們今天這麼羞辱她,怕你們也難逃一劫了,不如把事情擺明麵上了,給自己留條活路。”燕欣緩緩的說著。
宗佳佳打著飽嗝:“小姐謝謝你路見不平啊,隻是我那個木頭疙瘩哥哥不知道給定安侯府的二小姐藏哪裡去了。”
“藏起來就去找唄。”燕欣不以為然的說著。
“那木頭有些身手,還能打獵,如果藏在深山老林裡,我們也不好找啊。”宗母仔細掂量著,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由打起退堂鼓。
“你們宗家就一個兒子?”
“我呸…除了那榆木疙瘩不是親生的,我還有親生的兩個兒子。”宗母傲嬌的雙手叉腰。
“既然是你們宗家毀了人家定安侯府女兒的名聲,自然是要你們宗家的人負責的,本是同根同源,不礙事。”燕欣含糊其辭的說著。
緩緩起身,眼看就要走到包房門口。
“小姐!”宗佳佳看著燕欣快要消失了,趕忙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