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忙從床上騰跳起來拉住燕穎說道:“算了,這天寒地凍的,反正我對你也不感興趣,你就彆折騰了,我就當你是北方的馬廄,南方的夜香了。”
燕穎心裡一萬匹草泥馬飄過!還北方的馬廄,南方的夜香,你是一個堂堂的王爺啊,怎麼就不能有幾個溫文爾雅的比喻呢?
燕穎想暴走!
不過她雖然心裡很鬱悶,依舊沒有說話,沒有說話的原因,是她不敢啊,位高一級壓死人啊,何況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總歸是小命要緊的。
南宮寒看著冷靜的燕穎,有一絲的不悅,他用力一隻手用力的抓著她小小的胳膊說道:“今兒怎麼這麼聽話,也不懟我幾句了?”
南宮寒居然有點不習慣。
燕穎輕輕的放下南宮寒的手說道:“王爺真是會說笑,燕穎怎麼敢對您一個堂堂的王爺不敬啊,您可是我們天啟國的神啊,大家巴結你都來不及呢。”
“那你巴結我幾句試試?”南宮寒不依不饒的說道。
燕穎頭上瞬間電閃雷鳴,我這都服軟,稱孫子了,你還不依不饒的。
要不是官大一級就這樣壓死人,看在你是王爺的份上,老娘就算是病貓也要發威了。
話說這麼說,燕穎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燕穎依舊低眉順眼的說:“王爺說笑了,王爺是天啟國的中流砥柱,什麼好聽的話沒有聽過。”
“既然不會說好聽的話,那就上來吧,不會說總會做事吧。”說著燕穎拍拍自己邊上的位置。
燕穎鬱悶的說道:“這樣不好吧?”
“沒啥不好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了,就你那小身板,真沒有啥看頭,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過於美好!”
南宮寒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似乎在討論阿貓阿狗。
他確實覺得燕穎除了他,應該沒人會拿正眼瞧一瞧。
再說它是她的女兒,天啟國有幾個人能糊的住她。
燕穎頭上一排烏鴉飛過。
不過她也沒彆扭,直接合衣就躺下了,反正南宮寒說的對,又不是第一次。
都好幾次了。
“你倒是臉皮厚。”南宮寒又挖苦了一句燕穎,但是語氣裡滿是寵溺。
燕穎也沒含糊啊,直接就把那雙冰冷刺骨的腳往暖和的地方伸去。
頓時整個身體都不是那個起來了。
燕穎訓了個舒服的姿勢,還很不要臉的說著:“放心,王爺我雖然沒有洗澡,但是我洗腳了,畢竟寒從腳起,為了自己暖和一點,我睡前泡了一炷香的腳了。”
燕穎怕南宮寒發飆,還是解釋了一下。
“以後泡腳的時候,放些艾葉和花椒什麼的,活血。你府上要是沒有,明天我差胡飛帶來。”
“恩!”說著燕穎又往暖和一點的地方鑽了鑽。
南宮寒直挺挺的伸著雙手,感覺自己的雙手無處安放,這該死的丫頭,自己那麼醜,自己心裡沒有一點數嗎?
還這麼起勁,這麼起勁,特麼有用麼?
可是他怎麼在強忍著騷動?
南宮寒雖然這麼想,但是不一會也睡著了,果真她是治愈自己夢魘的良藥。
早上南宮寒醒來的時候,燕穎居然還在呼呼大睡,隻見她一手抓著她自己的衣服,另外一隻手抓著南宮寒的衣服,而且兩隻腳都緊緊的貼著自己。
如同掛在自己身上的八抓魚。
整個身子壓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那地方鼓脹的不行。
南宮寒嫌棄的往外推了推,那個不要臉的燕穎居然靠的更近了。
南宮寒隻好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不要臉的燕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