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如是想著。
“哀家倒是覺得奇怪很,你倒是從容、淡定,清荷公主嘰嘰喳喳的在我麵前說了一大通,定安侯府二小姐的八卦。
而且這個選舉大會,怎麼也是遠近聞名的,怎麼到你的嘴裡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了呢?要是長公主聽到,怕是要傷心了。”
太後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端起茶杯來喝,但是眼睛卻盯著南宮寒臉上的表情。
似乎要從他的臉上讀出一絲破綻。
清河公主甚少誇人,甚至連一向自詡清高的合宜公主這次居然也沒有說那二小姐半句不是。
甚至於長公主表揚燕穎的時候,合宜也是邊上喝喝茶水。
著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事出忽然必有妖。
南宮寒雀沒有回答太後的話,依舊冷冷的說:“長公主許是太過寂寞了,自然話多一些。”
太後點點頭說道:“長公主也是個苦命的,先前兩個夫君,都、、、、”太後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唏噓。
“長公主是個有大福之人,想來是那些人福薄緣淺。日後她會遇到合適的人的。”南宮寒起身不滿的說道。
“我就說清荷公主如此疼惜你,原也是相互的。”太後淡淡的說著。
語氣裡有一些不明的氣氛。
“不知今日太後找我是因為什麼事?”南宮寒有些坐不住了,這金碧輝煌的地方還不如有兩個小小包的人討喜。
“就進宮陪哀家說說話,這才聊沒兩句呢,寒兒就著急要走?”太後有些不悅了。
“太後息怒。”南宮寒拱手道:“確實有要務纏身,改日再進宮看望太後。”
“罷了,今天請你來,也是看看寒兒有沒有心儀的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
你父皇生前最疼愛的就是你了,母妃如今也不再宮裡,不理塵事,也隻有哀家能給你打點一二了。”
南宮寒這年紀還沒有開枝散葉,確實讓人頭疼。
南宮寒不為所動,起來拱手說道:“謝謝太後勞心,本王還不想納妃。”
南宮寒說的肯定,那語氣不容有一絲的反駁。
那丫頭還沒及笈,納菲有些言之過早。
“為何?替皇家開枝散葉的事,可是刻不容緩啊,哀家這裡倒是有幾個世家女瞧著還合適,就是不知道寒兒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
太後隻好屈尊降貴自己主動開口了。
可是南宮寒依舊眼觀鼻,鼻觀心,居然不為所動。
太後歎了口氣隻好繼續說道:“前陣子長平郡主拿了你的玉牌來求親事,你也沒答應,我瞧著長平郡主卻也不錯。
但是毛毛躁躁的確也擔不了你王府的妃子和當家主母的重任,近來大會上風頭正盛的定安侯府大小姐你覺著怎麼樣?”
“甚好!”南宮寒敷衍道。
他覺得太後一定是敲山震虎。
讓他娶燕欣,怕是要變天了。
“那不如、、、”太後說道一半,盯著南宮寒,語氣都有些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