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甲修長,還很鋒利,如果真的在人臉上劃拉幾下,那傷口可以深可見骨。
燕穎早就在心裡狠狠的罵著老妖婆、老巫婆但是還依舊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算了這臉也醜,再醜一點也就那樣了,以後自己還是要多掙錢吧。
燕穎已經在心裡打著小九九了。
“她本來就醜了,就算劃花了也不過是那個樣,夫人一看就不是和孩子計較的人。”
李大夫淡淡的說著,自己一屁股坐在紅木的椅子上,怡然自得似乎沒有把眼前的殺氣放在眼裡。
還無意識的拍拍椅背說道:“這個材質不錯,太妃德高望重,和地上那個乾巴巴的丫頭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和太妃的想法是一樣,諸葛晴怕是生不出這麼個醜的丫頭。”
這一點似乎是眾望所歸。
燕穎聽了李大夫的話,下意識的摸摸這麼的臉,心裡想著,難道我真的醜到人神共憤?有那麼醜嗎?
開玩笑,我每天照鏡子的啊,不是覺得還過的去嗎?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啊,還有胳膊有腿的,怎麼就醜了?
臻太妃聽了李大夫的話,已經不知道何時拿出一把短刀抵住李大夫的咽喉。
一點不顧念舊情說道:“你最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是你能治好我的臉,那是最好不過的。
治不好,你對我可是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我殺你,如同踩死螻蟻一般。”
李大夫那手指夾住那刀尖,用隻有她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臻太妃許久不見,你脾氣還是那麼的暴躁,
一點都不符合你的年紀,來的路上我就知道是你抓了那丫頭又興師動眾來捆我。”
臻太妃聽了李大夫的話,反而放開了手裡的短刀,那刀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笑著說:“你是如何猜到?”
其實她對李大夫每動殺機。
李大夫翹著二郎腿,還自己從桌上倒了一杯茶悠閒的喝了起來:“如果是針對定安侯府的話,捆綁來地上那個丫頭,實在是下下之策啊。
你看那丫頭麵黃肌瘦的,一看就是在府裡過的連丫頭都如的,
能活到這樣蹦蹦跳跳的已經很不容易啊,我瞧著就是她死在這荒郊野外,侯府也不會有人惦記的。”
李大夫你瞎說啥大實話啊,燕穎翻著白眼道。
李大夫起身又給自己添倒了杯茶說道:“侯府又不是沒有可心的人可以綁來,想來應該不是和定安侯府有瓜葛。
更不是和侯府的當家主母有瓜葛,而且那丫頭雖然荒誕無稽,但是勝在不惹是生非。
當然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就樹上偷摘個果子還差不多,要是說得罪大人物啊,給她去得罪,她也沒有那個本事,更沒那個機會。”
李大夫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樣仔細想來,就隻有她那個死去的生母了,都說死者為大。
這人都死了快十年了,還這麼苦大仇深的,可是不超過三個啊。”李大夫說著伸出右手的三個手指說道。
燕穎聽到卻差點暈倒了,什麼啊,這麼來勢洶洶的一個就難應付了。
你還是風輕雲淡的說不超過三個,瞬間燕穎整個人都不好了。
臻太妃盯著地上的燕穎說道:“那你說她是金蟬脫殼了?
故意糊弄出這麼個女兒丟在王府裡禦敵?真正的女兒卻給雪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