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抹額頭的汗水說道:“可是太妃,你剛也沒說不讓我站起來啊。
地上硬,而且這天氣冷了,我跪著膝蓋發疼,一會怎麼給你診治啊。”
燕穎說的也是實話,冬天的地跪著的感覺,水跪誰知道。
“放肆,你還信口雌黃,剛李大夫都說了這天啟國上下怕是無人能醫治。
你看口出狂言,不要以為我一時半會沒殺你,就不會殺你?
就算你是個替代品,我想殺你,也是易如反掌。”她說的可是實話。
本來她看在李大夫的麵上,隻要這丫頭守口如瓶,她放她一馬又如何。
畢竟僅僅隻是個無關緊要的替代品。
不死還能留著惡心那女人。
燕穎喝完茶站起來退到咯大夫的身邊說道:“她臉上陳舊的皮膚能不能剔除掉?然後用身上其他皮膚移植?”
李大夫聽了燕穎的話,從椅子上騰一下的站了起來:“這個風險係數太大,如果一旦造成感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燕穎提的這個方法論那是聞所未聞。
“李大夫你試想一下,如果植皮是靠血漿滲出,從新建立血供的。
像這樣會有纖維化的組織,就算是皮瓣轉移一旦有自身血供、纖維化的組織較少,也是可取的。”
燕穎極其認真的說道。李大夫不由自主的靠近燕穎。
他雖然還是一臉惱怒,但聽燕穎講的有板有眼,也許可以一試。
上次燕穎就是靠奇奇怪怪的方法救回那大郎的。
上次李大夫用同樣的辦法救了多名溺水兒童。
不得不用那方法雖然驚世駭俗,但還是立竿見影的。
最近李大夫的民間名聲就更盛了。
“我剛看了太妃的臉,雖然看著恐怖,觸目驚心,但是麵神經等一些大的神經並沒有斷裂。
每一塊皮膚都是有豐富的網狀結構,是可以重新再長出來的。”燕穎說的有理有據。
這種手術,他前世就喜歡專研。
“李大夫你覺得可行嗎?”燕穎說著用手指在桌上畫著幾樣手術工具。
李大夫看著燕穎盯著臻太妃看了一會:“風險還是很大,但是也不無可能,後期再配合祛疤膏的話,太妃恢複之前的容貌也是不無可能。”
李大夫聽了燕穎的話,認真的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篤定的說道。
“但是這種手術隻是理論支撐,並沒有實際操作的經驗,怕是成敗很難去定論。”
李大夫行醫數十年,對這種突發奇想確實很感興趣,如果是其他人的話,試試也無妨,左右是那麼醜了,可是對麵坐著的人可是……
想起那一身殺氣騰騰的寒王,李大夫縮了縮腦袋。
要是失敗了,自己死了倒是不足為惜,可是燕穎這孩子可是花一樣的年紀。
他不能替它冒這個險。
唉,李大夫重重的搖搖頭。
燕穎沒有理會李大夫的良苦用心,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臻太妃的年輕說道:“太妃,反正風險是存在的,要不要做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反正不會更醜了。”
一旁的李大夫一拍大腿這丫頭怎麼說話沒個輕重的啊。
上麵那位能生出寒王那樣的兒子怎麼也不要解語花之類的軟綿人物啊。
你以為能在當年那樣的局中全身而退還能保全寒王的勢力,真的是靠美貌?
何況她的美貌?
李大夫已經直冒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