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是說他已經好好安置了麼,隻要他好好賣命就行。
可為什麼外人會知道這事。
南宮寒看出他的遲疑,強行將要吐血的感覺壓下去,冷然道:“你說那毒那我們賭一把,看看本王府裡的人有沒有本事解了這毒?”
“你這一睹,你我可就都沒命了,我本就賤命一條,死了便死了,可殿下你身份尊貴,你說你若是與我一起死了,那多可惜啊?”那人依舊冷哼著。
死他不怕,隻想弟弟妹妹能活著。
萬一人真的在太子手裡呢。
燕穎知道南宮寒現在還很虛弱,伸手扶住他道:“王爺何必與他多費口舌,既然你的毒已經解了,這種是非不分的人殺了最好。”
寒王不語。
燕穎繼續說道:“有些人殺人或者被殺不過是為了一己之私,可是天啟國最不應該死的人是南宮寒。”
“西北苦寒之地靠他和他的部下苦苦鎮守,大米國虎視眈眈,周邊列國哪一個不是蠢蠢欲動,如果他死了,天啟國的百姓將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的危害。”
“聽你的,那就殺了他,畢竟他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南宮寒紅著眼睛笑道。
那人這才微微的抬起頭。
燕穎說的沒錯,南宮寒之所以擁有戰神的稱號,是因為他真的用血肉之軀保護著天啟國的百姓。
“我可以幫你解毒。”那人終於鬆口了。
他甚至沒有問自己弟弟妹妹的事情。
南宮寒和燕穎相視一笑,燕穎道:“那你又怎麼能確定你給寒王的殿下的方子,一定是好的?你不會從中作梗?”
“毒藥雖然不是我配的,但是我有次無意撞見那人配製的順序應該八九不離十。”那人胸有成竹的說。
但不知道為什麼燕穎覺得他提起這件事有種深深的恐懼。
到底是什麼人讓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如此的畏懼呢?燕穎又不禁多看了那個人幾眼。
恩?
南宮寒忽然放鬆語氣:“其實那毒我真的解了,本王現在神清氣爽哪裡有半點中毒的樣子。”
其實那人的變化,南宮寒和南宮鎮也看在眼裡。
那人這才仔細的抬頭看了下南宮寒,他除了虛弱一點,還真的沒有彆的要緊事情。
他微微的張著嘴巴。
他的毒雖然簡單,但是解起來並不容易,但是寒王居然輕而易舉的解了,也算是。
也算是天啟國的福分。
“太子說他救了我的弟弟妹妹,並且把他們安頓好了,我要效忠太子並沒有錯,剛那姑娘說的對,寒王現在還不能死。”那人悵然一笑。
“你妹妹是不是自幼力大無窮在脖子後麵有一塊月牙一樣的胎記?”燕穎問道。
那人立刻來了興趣,抬起的眼睛也發出亮亮的光芒:“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包括太子殿下。
可是眼前這個姑娘怎麼知道的?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帶你去見你弟弟妹妹,”燕穎說道:“我隻想天啟國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其實對於百姓來說隻要能闔家團圓,吃飽穿暖誰當家真的不是那麼重要。”燕穎的話有些大逆不道但確實實情。
“具體什麼事情我不知道,我隻負責殺寒王殿下,應該是和八年前諸葛晴的死有關。”那人聽到燕穎說出他妹妹的胎記後已經器械投降了。
在殺寒王的路上,他也掙紮了許久,剛給燕穎輕飄飄的點破,他有些懊惱,他也隻希望他的弟弟妹妹能過幾天安穩的日子。
“帶下去,好生看管著。”南宮寒擺擺手。
燕穎看著那人祈求的目光說道:“你弟弟妹妹都很好也很安全,你放心。”
那人感激的點點頭這才和胡飛下去。
南宮鎮這才出來搭腔道:“既然涉及到社稷的事,我一個閒雲野鶴就不便參與了,我要去做正事了。”
南宮寒一把抓住他:“你要做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