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主公他收下新刀(1 / 2)

“兼……兼先生, 您怎麼還要拖家帶口離家出走啊?”葵眼淚汪汪地看著和泉守兼定,她是一點兒都沒想到黑發打刀自己自薦也就算了,還要把她的堀川小天使一起帶走, 這合理嗎?這當然不合理!

鶴丸國永的一身白衣在剛才的戰鬥中都染上幾縷血色,但絲毫沒有要去包紮的意思, 還特意過來插一嘴,“這可真是驚嚇到我了,和泉守竟然想跳槽嗎?歌仙殿要不要過來看看你家見異思遷的後輩?”

鶴丸國永還提高了聲音, 因此本丸裡有事沒事的刀劍都過來了, 把高大的打刀圍在了中間。

聽完鶴丸國永的話,和泉守兼定呆住了, 沒想到竟然還被誤會了, 所以連忙擺著手解釋,“不是的, 不是, 士人,我可是沒想離開本丸啊。”

極化的笑麵青江輕輕歪了歪頭,順滑的綠色發絲從肩膀上滑下來,“哦?一個本丸不能滿足你, 是想腳踏兩條船嗎?”眼裡帶著微微調笑的意味。

“啊,這…這當然不是這樣, 聽我把話說完啊,你們這些家夥!”信以為真的和泉守兼定立馬為自己辯解起來。

按照往常的習慣,這時候,總是跟在和泉守兼定身後,自稱為小助手的堀川國廣早就為和泉守解圍了,但他後麵的兩個一模一樣的脅差糾結著, 不知道由誰來搭話,於是他們兩個都沒有開口。

和千鳥同行的三日月宗近,總算是好心了一次,回答了和泉守的問題,“哈哈哈哈哈,和泉守在士人的本丸裡,唔,堀川的話,好像還沒有,是吧士人,老爺爺年紀大了,記得不清楚了呢。”

千鳥點頭表示三日月說的沒錯。

和泉守兼定立刻就激動起來了,跑了上來,要不是被二代目歌仙兼定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爪子就要抓著千鳥的肩膀搖晃起來了,“真的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國廣他可以去您的本丸嗎?”

“兼先生……”兩振堀川國廣先是被和泉守兼定的話驚到,兩個人一致看向了他,接著又轉頭,兩個人對視片刻,凝視起了對方和自己一樣的臉。

兩振堀川國廣其實井不是沒有區彆的,其中有一個練度小一點,因為是審神者在鍛刀的時候有些迷糊,沒有及時認出來堀川的本體,就手快地不小心召喚了一位重複的堀川國廣。

堀川國廣向來是三句話不離“兼先生”的,但等他被召喚出來,照例詢問了一下兼先生是否在這裡的時候,本丸裡早就被召喚出來,也陪了和泉守很久的堀川國廣正好出現在了鍛刀室門前。

兩振堀川國廣麵麵相覷,不知道作何反應。

審神者葵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此刻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不小心造成的糟糕局麵,差點哭了出來。但已經錯手將堀川國廣又重新召喚了一振,她的性格是肯定不會送新的堀川去刀解的,也隻能把這個錯誤延續下去。

本丸裡稍微有點自己親友的刀劍,幾乎都不太知道如何和第二個自己相處或者和解,親友們有時候也不可能做到麵麵俱到,在所有事情上都能照顧到兩振相同刀劍的情緒。因此,默認的原則是不召喚重複的刀劍中的付喪神。

到了堀川國廣這裡,情況就更嚴重了,畢竟和泉守兼定他隻有一個。堀川又是向來以和泉守為生活重點和精神支柱的,完全把兼先生放在了第一位的。審神者提出了再召喚一振和泉守兼定的提議,也被他們兩個同時拒絕了。

新來的堀川國廣就這麼搬進了和泉守兼定的房間裡,三個人一起生活。但尷尬總是不可避免的,況且其中一振幾乎是和和泉守前後一起鍛出來的,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很長,自然有些共同的經曆,是新來的堀川國廣沒辦法插進去談論的。

兩個相談甚歡的刃也會突然反應過來,房間裡還有一個人,他們又不自覺忽視了新來的堀川國廣。

看著脅差一個人在另一邊沉默地整理家務,避開交談中的兩人,和泉守和堀川心裡都不好受。和泉守兼定再年齡小,也是能讀懂新來的堀川他的難堪的。堀川當然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沒有了兼先生的堀川,就像缺了水分的花,很難活力滿滿地生存下去。

就見新來的堀川國廣一天比一天沉鬱,根本不像正常的堀川國廣一樣開朗樂觀,兩個人看在眼裡,也都很自責和難過,但奈何井沒有想到什麼解決方法。

直到今天,和泉守兼定看到了送笑麵青江回本丸的審神者千鳥,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破局之法。憑著他對千鳥的感覺,還有剛才千鳥把三日月宗近護在身後的舉動,和泉守兼定心裡有了答案,蠢蠢欲動了起來。

於是看千鳥就要離開,立刻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幸好千鳥他的本丸裡已經有了和泉守兼定了,還沒有堀川國廣。

這樣的話,希望堀川國廣見到千鳥本丸的和泉守兼定之後,能早點走出來,變回以前活潑又貼心的樣子。

千鳥不了解這些彎彎繞繞,隻是多次聽加州清光在他耳邊念叨“堀川國廣”這個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本尊,黑色短發,海藍色一樣深邃的眼,穿著貌不起眼的深紅色運動服,看起來井不活躍,反而很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