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主公他的勝負欲(1 / 2)

說曹操, 曹操到。狐之助還對自己接下來要挨的打一無所知,它過來是傳達時之政府的通知的。

“千鳥大人,演練場將在明天開啟了, 不同於戰場上對戰時間溯行軍,演練場上對手是其他審神者帶領的刀劍, 而且如果有刀劍在演練場受傷了,隻要離開演練場就會立馬恢複。所以演練場是提升刀劍練度很好的方式呢。”小狐狸昂著頭,滿滿都是邀功的樣子, 但油豆腐沒有等來, 後脖頸反而被捏住了。

揪住狐之助的正是燭台切光忠,狐之助回頭看過去, 就對上了太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天涼了,是時候打一頓狐之助了。”

狐之助不知道怎麼待遇就急轉驟降, 明明燭台切光忠之前還給他做油豆腐的, “燭台切殿下,是不是誤會了咱什麼?”狐之助在燭台切手裡還不安分的小小掙動了一下。

燭台切沒理還在做最後狡辯的狐之助,冷酷地把它丟到了鶴丸國永那裡,被鶴丸一手接住了, “要嘗試一下我的驚嚇嗎?”

狐之助還想多活幾年,立刻眼淚汪汪地看向了審神者, “千鳥大人~”

以千鳥的聽力,當然可以聽到狐之助的聲音,他現在已經背過身去和意外潛入的兩刃還有燭台切商討他們的去處了,所以權當沒聽到,這隻散漫的狐之助也是時候好好教訓一下了。

“小貞是從其他本丸來的嗎,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本丸裡也有一部分刀劍不是鍛出來的, 他們基本都是遭遇了人渣審神者,所以燭台切擔心太鼓鐘貞宗也是這個情況。

千鳥在心裡否定了他的猜測,從這個名叫太鼓鐘貞宗的短刀身上來看,沒有什麼特彆不對勁的地方,靈力充足,也沒什麼傷痕,衣服也很華麗。

太鼓鐘貞宗撓了撓頭,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總是感覺有點難為情,但看著燭台切光忠心疼的眼神,還是把事情娓娓道來,“我的審神者可能是在現世有一些心裡創傷,性格上有些偏執和自閉,山姥切國廣是初始刀,我是初鍛刀。可能是相性很合的原因吧,審神者他很關注我,但是……”

龜甲貞宗想,這說的還是太保守了,何止是很關注。太鼓鐘貞宗性格開朗活潑,是和誰都能打成一片的刃。他們審神者正好相反,有些陰鬱和自閉,這樣的人很難不被太鼓鐘感染到。太鼓鐘作為初鍛刀,看到本丸另一個刃是不怎麼說話的山姥切,所以一開始就是很自覺關心起了審神者狀態,費了一些時間,才成功鼓勵和幫助審神者走出了心理陰影。雖然是治愈了審神者,但也留下些小問題。可能就在這個過程中吧,出於雛鳥效應,審神者就開始對太鼓鐘貞宗有些過於關注了,完全是離不開太鼓鐘的樣子。

刀劍付喪神一旦被召喚出來,是對審神者抱有絕對的忠誠和極高的好感的。但除了審神者之外,刀劍們自己也是有各自的人際關係的,比如自己刀派的兄弟,或者是一同侍奉了一個主人或者家族的刀劍們之間,也是有很厚的情誼的。

但審神者很怕經常被太鼓鐘掛在口頭的伊達組,尤其是被太鼓鐘親昵稱為“小光”的燭台切光忠,搶走自己的太鼓鐘,所以鍛造出來伊達組的刃之後,基本不會選擇召喚出來。貞宗刀派倒是不在審神者的黑名單之內,一來是因為貞宗刀派都是稀有刀,這些日子審神者他根本沒鍛出來;二則是貞宗刀派的三個人基本是各玩各的,其他本丸的太鼓鐘貞宗也是和伊達組在一起生活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龜甲貞宗才能順利在本丸現身。

龜甲貞宗出現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沒過兩天,就發現審神者他對太鼓鐘依賴過度,而且像小孩子一樣,對於他的弟弟占有欲已經快接近病態了。本丸裡現在有那麼多振刀劍,但審神者就是一直把太鼓鐘作為近侍,基本上是跟在太鼓鐘身後寸步不離的。太鼓鐘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這種強烈的不對勁,他也能感受到。

貞宗派沒有在一起生活,但並不意味著龜甲和物吉貞宗還有唯一的短刀弟弟太鼓鐘之間關係淡漠。而且現在伊達組一個人都沒有,他們貞宗刀派還有物吉貞宗沒來,龜甲就自然要照顧好太鼓鐘。於是,龜甲貞宗當著審神者的麵,並沒有表示對於弟弟的關切,這樣才讓審神者放鬆了警惕,所以龜甲貞宗才能順利帶太鼓鐘溜出了本丸。

太鼓鐘猶猶豫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實際上審神者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多傷害,但如果再這樣下去,喜歡熱鬨和交際的太鼓鐘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太鼓鐘認為自己的離開,對於自己和審神者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燭台切光忠聽了太鼓鐘貞宗的敘述,柔和地拍了拍小貞的頭,轉而向審神者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主人,可以讓小貞在本丸暫住一段時間嗎?我會好好照顧好小貞的。”

燭台切光忠本來還是想順嘴提一下旁邊和太鼓鐘一起來的龜甲貞宗的,但往龜甲貞宗那邊一看,這振刀又開始暴露本性了,眼睛就沒離開千鳥。突然就有種隻把小貞留下,把龜甲趕出去的想法。

千鳥算是來者不拒了,在接收刀劍方麵。再加上現在演練場又要開放,需要的刃就越多了。每天的內番需要安排六個人,家務也要安排人來做,出陣和遠征也是六個人或者更多,再加上一個演練場,需要的刃那就更多了。

“就先住下來吧,可以去找清光幫他們安排一下房間。”

燭台切應聲後,就帶著幾個人去大敞間用餐了。飯菜已經上桌擺好了,而且現在的座位安排還發生了一點變動。以前開飯前千鳥左右兩邊的座位都是空著的,現在右邊被空了出來,擺上了一張和餐桌齊高的小桌子。千鳥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壓切長穀部正虔誠地擺上一個古樸又雕有華麗紋路的刀架。

千鳥都不用猜,這刀架肯定是給草薙劍準備的。但他沒猜到的是,壓切長穀部他早早就把買到的刀架拿過來了,算著審神者來的時間,等到千鳥的腳步聲傳來才不慌不亂地擺上刀架。為了讓審神者看到是自己擺上的,壓切長穀部也是用了些小心思。

但等審神者一坐下來,壓切長穀部就發現計劃沒出錯,但情況有變。主人他的本體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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