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主公他的魔卡牌(1 / 2)

千鳥今天算是忙碌的一天, 另一邊的刀劍們也並不輕鬆。

千鳥這裡沒有時之政府的羅盤在,隻能等庫洛牌自己找上門,而刀劍那邊的羅盤在庫洛牌鏡假扮的審神者手裡, 在行動上也隻能帶著鏡牌一起。

趁著亂藤四郎纏著鏡牌去樓上晚遊戲的時間,刀劍們也聚在一起討論。

“兄長, 你說這張庫洛牌究竟是什麼目的?”薄綠發色的膝丸坐在粟田口房間鋪設的地毯上,略有些不了解這張庫洛牌的動機。

這個假扮審神者的庫洛牌,現在恐怕也大概能猜到他們已經識破他的身份了, 畢竟這張庫洛牌看起來隻是可以完全模仿人的外形和靈力, 關於審神者的脾性和記憶一無所知,時間越長, 被識破的可能性越大。而且到現在為止, 刀劍們也收服了幾張庫洛牌了,都被刀劍們各自保管, 沒有一張被交到“審神者”手裡。

髭切輕輕歪頭, 手指抵在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的樣子。

“是什麼卡牌呢?”

到現在這張庫洛牌好像沒也沒作出什麼要傷害他們的動作,而且相處起來能感覺到這張牌常識的缺乏,而且對於幾振短刀拉著他玩鬨似乎適應良好。

在室內又穿起了一身秋衣的怕冷老爺爺三日月宗近, 捧著今劍端來的一杯熱茶,在源氏兄弟的另一邊坐下。

“哈哈哈哈, 看起來並不是小主人的身體呢。”幸好這兩天遇到其他庫洛牌的時間是白天,不然夜戰就兩眼黑的老爺爺可能觀察不到一些細節。

其實一開始到魔卡世界,審神者還沒有露出破綻的時候,三日月宗近就察覺到了審神者和他之間的靈力牽連似乎變得很弱。

如果說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之間的靈力牽連就像線一樣,刀劍能敏銳感受到審神者靈力的變動和靈力線的牽扯。但這張庫洛牌身上確實能感受到熟悉的靈力,但更像是一潭死水, 沒有什麼波動。他們身上的靈力線像是被強硬嫁接到這張庫洛牌的靈力上,還是沒有生機的那種。

前田和平野把縮在角落“麵壁”的大典太光世拖到眾人麵前,“大典太殿,這裡您的靈力可是是最強的,您有什麼發現嗎?”

大典太光世一出現,悠閒裹著一條薄毯在陽光照進房間的地方打滾的貓貓卷-南泉一文字,出於小動物的習性立刻就緊張起來了,背也微微躬直了,就像一隻乾了壞事的貓一樣。

大典太已經習慣小動物們對他的害怕和警惕了,“能感覺到靈力並沒有真正鏈接在那個人身上,現在感應很微弱不是因為他是假的,而是主人距離很遠。”

“說起來,今天遇到矢牌的時候,好像有一隻箭矢的方向是這張庫洛牌的背後。”愛染回憶起剛剛遇到另一張拿著弓箭的小女孩樣子的庫洛牌,因為箭矢太多,有一隻箭矢似乎沒有被刀劍們斬落,反而是朝著“審神者”的後背而來。

螢丸正在檢查本體上有沒有破損的地方,聽到愛染國俊的話,頭向後一轉,“國俊,我似乎沒有看到呢。”

螢丸仔仔細細翻看了一下本體,還是發現了幾處劃痕,都是在和庫洛牌對戰中不小心留下的。但深諳爭寵之道的螢丸大佬,就算是備了一套手入道具在身上,也絕不會自己手入一下的,他一定是要等著千鳥回來親自幫他手入。

收起自己的本體,螢丸參加到討論中。

“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斬斷了一根方向相反的箭矢。”

矢牌的進攻很凶猛,每次一拉弓都有數不清的箭矢朝著他們的方向射過來。短刀,應該說是極化後的短刀,偵查和機動非常強,短刀基本都能把自己方向射過來的箭矢一根不漏地斬斷。

藥研能注意到這一根箭矢,也是因為他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不像是從庫洛牌“矢”那個方向發射過來的箭矢,更像是從他們的背後,也就是審神者的位置射過來的箭矢。

“哈哈哈哈哈,會不會是這張庫洛牌的特性呢?”

三日月宗近一句話為刀劍們打開了思路。

“我明白了,是反彈,這張庫洛牌一定是反彈!真不愧是我。”和泉守兼定一個激動站了起來,他堅定認為他是在場年齡最小的刀劍不假,但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是在場腦子最靈活的。在本丸打了幾天遊戲的和泉守兼定,一聽三日月宗近的提示,立馬想到了遊戲裡的技能。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和泉守兼定還自帶小粉絲給他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