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主公他任務完成(1 / 2)

時之政府資料裡並沒有提到這兩號人物, 但聽“鏡”的意思,應該是比庫洛牌更強一些的。

“他們也是主人庫洛裡德創造出來的,審判者月掌握的是屬性為陰的卡牌, 可魯貝洛斯是庫洛魔法書的封印之獸, 屬性為太陽, 他掌管的卡牌大多都是攻擊性比較強的卡牌。”鏡扮作的小老虎說著說著就沮喪了起來, “他們的力量來源也是庫洛牌的主人,所以應該是主人轉世, 月和庫洛貝洛斯力量也減退了,所以才被控製在了這裡。”

鏡算是庫洛牌中唯一能說話的卡牌了,在庫洛裡德臨終之前,有問到過對他們的安排。當時鏡記得,庫洛牌的主人還是向以往一樣平靜,沒有絲毫對於轉世的不甘, 他說他已經做好安排了,為了避免和他感情深厚的月和可魯貝洛斯會一直尋找他的轉世, 庫洛裡德特地封印了月的記憶, 而且提前布局,放到了看好的下一任庫洛魔法使木之本櫻身邊。

眼前審判者月和可魯貝洛斯都被封印在這裡,顯然是中間出了差錯,被那個人看好時機破壞掉了。

但鏡想不通,如果能有這種能力的話, 為什麼不乾脆控製住庫洛牌和守護使為自己所用,反而要裝作好人特地來告知庫洛牌,讓他們趕快逃走呢?

鏡說出他的疑問之後,千鳥並沒有出聲,因為他也想不明白近在眼前的力量為什麼不使用。

“可能他們的力量也是有限製的吧, 比如時間溯行軍,隻會破壞重要的曆史節點,就可以讓曆史偏離原來的軌道。”信濃藤四郎自從在演練場克服了以前的心理陰影後,上戰場就十分積極了。以前在那個本丸隻是機械地服從命令,雖說刀劍誕生的使命就是守護曆史,但當時被當做出陣的消耗品來使用,信濃是並不存在什麼守護曆史的責任感的。

重新出陣的時候,信濃藤四郎和其他三個兄弟都完全放下了從前的經曆,和一期一振一同在大阪城斬殺過時間溯行軍,把曆史撥回正軌。

千鳥其實對於這個世界要維護的曆史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興趣,僅有的幾次興致來了跟著上戰場也是暴力掃除時間溯行軍,不太關注時間溯行軍在時間節點上的選擇和破壞重要曆史節點的操作。

但刀劍們的使命就是維護曆史,他們對於敵人的手段還算清楚,信濃藤四郎就是聯想到了這點。

“總之,先不管這些了,先把他們兩個搞出來再說。如果鏡沒有說錯的話,可能救出他們兩個就是關鍵。”根據信濃的猜測,千鳥大概能猜到月和庫魯貝洛斯就是關鍵人物,是庫洛裡德順利把卡牌轉交給下一任庫洛使的重要布局。

千鳥和刀劍們都在這裡討論了有一會兒了,絲毫沒見封印陣中的一人一虎有任何動靜。

一隻小老虎扭了扭身後的長條尾巴,抬起前爪在法陣上碰了一下,立馬被電了一下,迅速把爪子縮回來了。

“小虎,你沒事吧?”五隻小老虎難免有些調皮,有時候五虎退是盯住了這隻,那隻就沒看住,悄咪咪去搞事了。這次也是一個沒看住,好奇滿滿的小老虎就吃到了苦頭。

千鳥自己也試了一下,果不其然就在要接觸到金色老虎的時候,手被擋了回來,還被電了一下。

雷遁試一下未必不可以,畢竟佐助的第一任老師發明的雷切都能切斷閃電。但這一次,千鳥有了彆的想法。來到這個世界帶給千鳥最大的收獲就是靈力的嫻熟使用,以前千鳥的靈力基本隻是擺設,用來給刀劍們“供能”的,現在千鳥感覺對於靈力的使用似乎開竅了。

作為一名忍者,如果沒有血繼限界在身的話,能達到的上限基本是很低的。千鳥雖然可以使用雷和火屬性的查克拉,但並沒有獨屬於自己的招式和能力。現在靈力的靈活運用好像恰好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鑰匙。

所以千鳥想這一次運用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佐助的力量,來解決麵前的難題。

之前研究庫洛牌的魔法陣和自創了自己的魔法陣,讓千鳥對於魔法陣的構建有了一些思緒感悟。麵前困住可魯貝洛斯和審判者月的法陣,在靈力的構建上和前兩者有不同,但基本還是遵循了庫洛裡多的思路。

流動的線條在千鳥腳下亮起,緩緩化作六芒星魔法陣的形狀,然後一張新的卡牌在千鳥手中誕生。

這次帶出來一起行動的刀劍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主人自創卡牌,全部注意力都被看起來分外玄妙的魔法陣吸引住了。

“哇!主人真的好厲害,卡牌也能自創。”愛染看到新的卡牌誕生,隻踮了一點點腳就看到了千鳥手中的新卡牌,“逆?”

千鳥創造出來的卡牌正麵標識了卡牌的名稱,當然不是庫洛裡德頗有文化的花體英文,就是普普通通的日文,正中央的圖案是拆解到一半的九連環。

鏡也在一邊歎為觀止,這還是他見過的除了主人之外唯一一個自創卡牌的人,而且這個人剛才到魔卡世界才估計不到十天,就能以手中的庫洛牌為基礎和參考,另外自創一套他自己的卡牌出來。

時間緊急,藥研和亂還在上麵等著,千鳥就沒有解釋這張牌的具體效果,而是直接召喚了出來。

深藍色的圓環一出來就緊緊裹在了魔法陣的線條上,然後開始一寸寸開裂,被包裹在裡麵的魔法陣的線條被強行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