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2 / 2)

這下鄭氏覺得這不是幻覺了,啊的一聲尖叫,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第二日鄭氏慘白著臉責問昨晚值夜的丫頭,丫頭卻道什麼事都沒發生,鄭氏懷疑,到了晚上的時候加派了人手值夜,可依然又看到相似的情況。

整個趙家傳的沸沸揚揚,私底下都在傳太太招了鬼,但這鬼隻找太太,也許是以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鬼纏上了。

鄭氏氣惱,可自己又沒有精力去追查,將事情交代給小鄭氏去查誰在搗鬼,查來查去也沒個結果。

一連幾日,鄭氏晚上都有相同的遭遇,她讓丫頭進來陪著,但到了時間丫頭就睡死過去,叫都叫不醒,待事情過了,丫頭又一臉茫然的醒來,讓她發怒都找不到由頭。

這事兒在府中也就趙家樂還關心了幾句,趙家和自從去年斷了腿好了之後腿卻瘸了,對家裡的事情更加不上心了,每日不是鑽在柏翠房裡就是出門賭錢。彆說幫鄭氏了,就是在問安那都是一個月一回了。

鄭氏苦惱的時候,盤龍山上卻一派熱鬨景象,已經到了年底,各處都開始掛上紅燈籠。

陸嘉卉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襖裙,整個人非但不豔俗,反而更加嬌俏,此刻她正挑眉看著坐在她對麵的魚朗道:“今日若不說這幾日去做了什麼,就彆想出門了。”

一直以來魚朗做任何事都不避著她,陸嘉卉也一向不乾涉,但這幾日魚朗行蹤詭異,她必須要問個清楚,她總覺得有什麼好事她不知道的。

魚朗笑了笑,然後道:“本來想有了結果再告訴你的,但你既然現在就想知道,那為夫就告訴你。這幾日我們去做鬼了。”

“做鬼?”陸嘉卉一細想,笑了,“去趙家?怎麼也不叫上我一塊,真不仗義。我還想去找鄭氏索命呢。”

看鄭氏被嚇到要死的樣子她還真的很有興趣啊。

魚朗挑眉笑道:“這有何難,那鄭氏也嚇的差不多了,娘子若是要去,今晚便可,不過你得叫聲好夫君,我才帶你去。”

哦喲,還根她講條件呢,陸嘉卉笑眯眯就叫:“好夫君,今晚帶我去唄?”

魚朗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調笑:“乖,爺帶你去玩。”

和陸嘉卉生活的時間越久就越覺得有趣,不似大家閨秀裝模作樣,又不似市井婦人一般粗俗不堪,時而潑辣,時而柔情似水,讓他欲罷不能。

白天當日的,魚朗就覺心神蕩漾,見窗外春環提著食盒出去了,快步將窗戶和門關上,回身便將陸嘉卉攬進懷裡,壞笑:“總得先給些好處吧。”

陸嘉卉嗔笑推他,“好不羞恥,當著小山子的麵就這般沒有禮數,還是皇子呢。”

魚朗歎氣,搖頭道:“為何總有種失寵的感覺。”

說話間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春環在外麵道:“夫人,該給小少爺換尿布了。”

陸嘉卉伸手摸了摸小山子的被褥,果然是尿了,當即瞪魚朗,“還不趕緊開門去,大白天的就不想正經事。”

魚朗覺得好生委屈,媳婦兒沒摸著,還被說了一通,滿含哀怨的開了門後還對春環嘖嘖道:“春環不是爺說你。”

春環一緊張,忙問:“我怎麼了?”

魚朗又嘖嘖兩聲,歎了口氣才道:“你說你都想不明白你家夫人青天白日的關門所為何事就來敲門,就這覺悟怎麼打動小栗子。”

“大王”本來情路坎坷,又被山大王當麵戳穿,春環心情一下子跌進低穀,“都說揭人不揭短,您和夫人可真是夫妻。”說完低著頭進了屋快手快腳的給小山子換了尿布又低著頭快速走了。

陸嘉卉瞪著魚朗,哭笑不得,“你非得惹她,這下好了,又傷心了。”

多麼開心的一個姑娘來著,硬是讓李侍衛傷的悲情多愁善感了。

想著突然對李侍衛不滿起來,若是真的不喜歡何不直接給春環一個痛快,乾什麼這麼糾糾結結的,弄的春環這般不高興。

而魚朗本隻是開個玩笑,卻沒想直戳了春環的心窩,一時間也有些無可奈何,“這小栗子,待我去審審他。”

陸嘉卉也道:“他若是不喜歡春環直接說就是了,春環也不是非得死纏不放的人,可我眼瞅著李侍衛卻是不拒絕不接受,這就讓人氣憤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來那麼糾結。”

說完這話見魚朗正似笑非笑的瞅著她,惱了,“你瞧我做什麼,我說的不對?”

魚朗忙過去在她肩上敲著,“夫人說的非常在理,我這就去找小栗子定讓他迅速給春環一個交代。”

人說著話,可腳卻不動彈,殷勤的給陸嘉卉敲肩敲腿。

他敲的舒坦,陸嘉卉也覺得氣消了些,“你們男人不懂,女人最好的時光也就那麼幾年,錯過了再想找個可心的人就不容易了,而男人上了二十歲也叫年輕,三十歲還是美男子一個,女人上了二十若還沒嫁那就是老女人了。”

“娘子永遠年輕貌美。”魚朗狗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