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他馬上就要有狗了!……(1 / 2)

第二十四章

犬展開幕式的監控和視頻成功刪除, 但現場的人實在太多,有關現場發生的異狀很快就傳開了。

【我在現場,真的, 場館突然變成了果凍!!】

【太可怕了啊!而且果凍還呈蔓延趨勢,隻要碰到的東西都會被同化成果凍, 我親眼看到有個人的腳變成了果凍!!】

【我回去自閉了整整一天,我在懷疑, 我們現在生活的根本不是唯物主義社會!】

網絡上議論紛紛,各種言論層出不窮。

事件爆上熱搜, 開幕式暫停,夙星回家了一趟, 開始翻箱倒櫃。

夙星沒有固定住處, 畢竟他很忙, 在飛機上的時間或許都比在床上的要多,但他的房產眾多,基本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套屬於他的房子。

這會他去的就是A市的房子,麵積不算大,隻有一百平左右。

這套房子不經常住,但是依舊整潔, 路修寒在書架上拂過,手指上竟是沒有沾到灰塵, 顯然是不久前才有人來做過衛生。

“魅魔的房子都這麼乾淨?”路修寒如是詢問。

“哈?”夙星簡直想翻白眼,“當然是因為我們家有請保潔!”

客廳翻過一通, 夙星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他又走進一間被用厚重的門鎖住的房間。

同其他地方的一塵不染不同,這個房間門口有一道極其顯眼灰塵線。

——這間房間,平時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預料到裡麵已經疊滿灰塵的慘狀, 夙星提前拿出口罩,自己戴好,又塞了一個到路修寒手中。

“彆亂翻,小心沒命。”打開門前,夙星叮囑。

路修寒戴上口罩,一同走進了房間之中。

隻見厚重的房門後,是一片閃著詭異紅芒的空間——裡麵,疊滿了各式各樣的符咒和奇異布滿紋路的道具!

“這是?”

夙星邊翻遍說:“我媽留給我的房間。”

說完,他才想起自己似乎沒給路修寒介紹過自家老媽。

“我老媽,咒陣惡魔,能力就是能使用各種符咒陣法。”他一邊翻一邊說,“這些都是她留給我的,隻是其中一部分,其他的散落在各個房產裡。”

“你和你老媽關係不錯。”路修寒說。

“怎麼說呢,我沒見過她……不對,也不能這麼說。”夙星陷入沉思。

“我出生沒多久我老媽就過世了,但她給我留下了非常多影像,日記,啊,還有咒陣。”

夙星撇撇嘴:“在我小時候,她留下的咒陣會強行把我眼睛撐開,就直接在我腦子裡播放她的生平,看了十幾年!”

“時不時還來個咒陣抽查,試卷,你知道麼!那咒陣居然能自動生成試卷!還能自動批改評分!哪個方麵回答不出來就會再次滾動播放兩星期,想不知道我有這麼個媽都不行。”

書桌上還擺了夙星母親的照片。

是一個漂亮到驚人的女人,她的外貌絕對是屬於嫵媚那一掛,但眉眼中卻刻滿了反骨和自由,有種瘋勁。

夙星看著他老媽的照片,歎了口氣:“不過,她在我出生前找算命惡魔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未來會從事全世界到處飛的工作,於是,她給我在每個城市都留了房產。”

099酸溜溜:【本世界土著就是好啊,不像我們異世界來的,買套房子還得打幾十年的工。】

路修寒:“……”

說話間,夙星已經從櫃子中連拖帶拽扯出了一係列東西。

脖圈、牽引帶、止咬器、鐵鏈……

還有一根釘滿鐵釘的棒球棍。

夙星每掏出一份,路修寒的表情便沉下去一分。

看到這根狼牙棍,路修寒的表情明媚了不少。

他掠過其他工具,拎起狼牙棍:“這用來乾什麼?揍狗的?”

夙星翻了個白眼:“是在各種訓狗方式都沒用的情況下用來嚇他的。”

路修寒:“狗隻有揍了才會聽話。”

“當然啊!”夙星回答得十分嚴肅,要糾正路修寒這個錯誤觀念,“雖然他有三個頭,還能把事物變為果凍,但他是小狗!怎麼能輕易揍?!”

路修寒沒有放棄揍死地獄三頭犬的想法:“你要是舍不得動手,我可以來。”

“路修寒?!”夙星耐心告罄,他瞪了路修寒一眼,彎身,又從櫃子裡抽出了一個圓形光圈。

——與其說是光圈,不如說是一個便攜式咒陣。

外麵一圈冒著紅光的邊沿上,刻滿細細小小的符咒文字,光圈之中,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絲線構成了另外一層符咒。

路修寒:“這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們惡魔的狗證,隻要將狗子套在光圈中,再由狗子選擇主人,它就會成為那個人的寵物,沒有人能夠將它偷走去養,主人還能隨時隨地感受到寵物受到的危險,同理,狗子也能感受到主人遇險。”

夙星將光圈往肩上一套,擼起袖子,將一係列訓狗工具背在身後,整個人異常亢奮:“路修寒,我現在要去抓狗了。”

說著,他將剛才從地獄三頭犬身上揪下的狗毛丟進房間地麵擺放著的蠟燭中,火苗顫顫巍巍燃燒,牆上瘋狂晃動的影子竟是緩緩浮現出圖像。

是地獄三頭犬!

此時此刻,地獄三頭犬正在城市的大樓之上瘋狂飛奔,風將他渾身濃厚的毛發往後梳,奔跑的姿態矯健得不可思議,像極了破風而出的利劍。

路修寒雙眸微眯,握緊手中的狼牙棒:“哈……”

夙星的眼裡冒出紅光,嘴角咧起,興奮得翅膀張開,平地刮起狂風,將滿屋子咒陣符紙卷了個一團亂。

“找、到、了。”

-

地獄三頭犬渾身一哆嗦。

明明周圍什麼也沒有,他卻覺得自己骨骼仿佛被丟進冰川中涮了好幾遍,他加快步伐,從一棟大樓躍至另一棟大樓,爪子幾乎要磨得冒了煙。

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想自己沒來由的發寒感到底是什麼。

鳥他勒!

一個強到可怕的惡魔,一個路修寒,足夠他跑了!

他要跑出這個星球!!!

短短二十分鐘,地獄三頭犬就已經從A市逃離,跑到了另一座城市。

與此同時。

節目組後台化妝間中,江雅凝忽然覺得口渴難耐。

這是非常突然的感覺,前一秒,她還在看網絡上關於犬展開幕式建築物變為果凍的新聞,後一秒,嗓子的水分便像是被瞬間抽乾了似的,變得乾渴至極。

後背——自後頸往下,大約到她腰的地方,忽然開始泛癢,仿佛有無數隻蟲子要從她皮膚鑽出來那般麻癢難耐。

她喝了一大杯水,又讓助理幫她看了眼後背。

助理茫然,告訴她她的後背一點異樣也沒有。

江雅凝狐疑的轉身照了眼鏡子,的確什麼也沒有。

可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想將皮膚抓破的衝動。

江雅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這種異狀,已經出現了很多天。

似乎是從姐姐失蹤的那一天起,這類的症狀便刻在她身上了。

所以姐姐到底去哪裡了?

明明前一個晚上她們姐妹倆還睡在一塊,一起入睡,第二天睜眼,姐姐的身影便消失了。

想到姐姐,江雅凝的情緒又被陰雲籠罩。

這時,經紀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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