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君,彆那麼嚴肅嗎?金龍的小崽子呢,咱們仙界好久沒有出現過了。這不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嗎?”
二郎神端著酒杯,看著小童子忙碌中,一臉輕鬆的小臉。忽然想到了什麼,朝他丟了一個乾坤袋過去:“這是哮天犬為它孫子準備的狗糧,你且帶下去。”
正準備將一盆花生米下鍋的張坤水聞言,慌忙接住。
“多謝,真君。”
“……”
可能是之前少了一天沒上天庭,這一次張坤水明顯感覺時間長了不少。
等他把司命星君預訂的東西全部做好,又再次炸了一些天河魚,煮了一份茶葉蛋,順便幫對方炒了幾十斤五香瓜子後。
他這才在準備給二人烤肉串的時候,頭腦一懵,消失在天界。
看著他消失,司命星君起身走到晾涼瓜子的地方,嘗了一顆眼睛一亮。正要收起,卻被二郎神收走了一半。
“哎哎哎,你又不喜歡吃這些。”一下拿走一半,不知道他會心疼死的嗎?
二郎神沒有理會,轉身又收了一些茶葉蛋,一些香酥魚,這才蹙眉看著張坤水走之前已經醃製好,並竄好的肉串。
“這要怎麼辦?”
司命星君拿起一串,上麵有葷有素,看起來非常漂亮。
“他說要烤來吃,這素菜也能烤?”
“……”
“不如我們直接拿來煮,剛剛的靈魚腦袋就那麼好吃,這被他淬煉過的,直接煮應該沒事。”
二郎真君沒有意見,不過他還是拿了幾串放在了早就準備好的炭火上。
隨著炭火灼燒,一股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的香味彌漫開來。
正準備去煮肉串的司命星君,鼻子一動,立刻轉身將手裡的肉串放在火上。
生活總是跌宕起伏才叫熱鬨。
清河公社和大河公社最近真是大戲連連。
先是前百草大隊的大隊長因為女婿太優秀,被幾個公社的女知青糾纏不行,嫉妒得在市裡乾部下鄉之際舉報被停職。
接著,那幾個舉報人的女知青,就在隔壁公社被人發現她們跟那邊的乾部搞破鞋。
這才沒到一個星期。
前百草大隊大隊長家嫁到清河公社的三女兒就被婆婆以‘好吃懶做’趕回了家。就連她在供銷社的臨時工工作也因為出錯,被丈夫拿了。
正當人們為她不值時。
八月底的一場公社電影開放日,張千雪就抓到了他丈夫與人在家裡搞破鞋。親婆婆居然還給把風那種。
……
“哎呦,這可真是黑心肝,報應啊!要不是張千雪因為帶同事回婆家拿東西,這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人離婚了。”
“可不是,我看著老婆子就是故意不讓兒子和她拿結婚證的。你看看,人家轉身就跟破鞋拿證了。”
“拿證有什麼用,要是他跟後麵的是正經的,那他跟張千雪就是搞破鞋。可是他們辦過酒席,大家都知道。”
“我聽說,張千雪這些年工資都是被她婆婆領走的,她給人睡,又給人生孩子,最後啥也沒落到。”
“是沒落著。可老天爺看著啊。那姓賈的不過就是大河公社下麵的一個泥腿子,靠著那邊的舅舅,這才當了咱們這邊的主任。偏偏他還不知好歹,現在好了,他舅舅也被他連累的沒了工作。那大河公社的供銷社可比咱們這邊大多了。”
“這張家也真是倒黴,不過我聽說,那個知青要回城了。”
“真的假的?”
“……”
張千雪大口吃著肉湯乾飯,表情輕鬆又愉悅,絲毫看不出她剛剛‘被’離婚,還是淨身出戶那種。
“你,你不準備要那倆丫頭?”巫慶梅欲言又止。
作為母親,尤其是這年代的母親,她自然是不希望女兒離婚的,可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