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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棘哥,乙骨君今天也要武運昌榮呀!!”

“鮭魚。”

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花丸幼兒園的校門口,林夏透過降下的後車窗向著車子裡的人揮手。

狗卷棘應過聲,三人在注視著女孩背著書包走進幼兒園之後車子才緩緩啟動。

林夏背著她的小書包走進她所在的向日葵班。

可能是因為心境不同,所以當她再來看幼兒園的小蘿卜們,那種我是大人卻混在小孩子堆的疙瘩感也都隨之消散,甚至她還樂的跟個兩百斤的胖子在比她早來的綠間櫻發現自己時歡歡喜喜的跑上去將小女孩抱在懷裡,和她臉對臉貼貼。

“櫻醬,我好想你們呀。”

綠間櫻眼中有驚訝,小孩子還不了解距離感這個詞的意思,可是他們可以親身感受到身邊人對於自己的喜惡。

在這之間,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林夏雖然與班級裡的每個人都相處的還可以,但是她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明明林夏脾氣看起來很好,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走不近林夏。

如果綠間櫻此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的話,她會告訴你林夏給她的感覺就是她和他們相處,都是走腎不走心。

然而,現在才六歲的小小隻的她不懂,所以,她隻是感受到自己和林夏相處,自己是被照顧著,遷就著的那一個。

隻是這種感覺就在今天消失不見。

夏醬她,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隻是,這種感覺並不賴,她非常的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請讓夏醬一直保持這個樣子,不要像之前那樣,對誰還好說話,對誰都沒什麼脾氣的樣子。

綠間櫻懷著黑發女孩,臉上表情又是傲嬌,又是高興,“既然夏醬這麼想我的話,我也稍微想一想夏醬好了。”

“你今天怎麼了?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嗎?”

兩個女孩子坐在座位上,等林夏歡快的與班級裡其他走的近的小朋友一一打過招呼後綠間櫻才問她。

林夏從書包裡頭拿糖果,“不是哦,隻是有一件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難的事情解決掉了,所以很高興。”

她把掌心中的糖果往綠間櫻那邊伸了伸,綠間櫻挑了兩顆自己喜歡吃的草莓味糖果,其他的她就不要了。

剝開糖果紙,綠間櫻把糖果送進嘴裡,“這樣的話,今天你來講故事吧。”

林夏拍拍自己的胸豪氣道,“沒有問題呀!我今天給你們多講一些。”

綠間櫻笑眯眯的斜看了她一眼,“這可是你說的呀,說話要算話。”

由於話是自己放出去的,所以哪怕之後林夏再次體驗了一把被小蘿卜頭人簇擁起來的講故事的空間逼仄感,她也認了。

午休過後是小泉老師,野江老師帶著他們的遊戲時間,由於身體體質太差是早在她來幼兒園的時候就告知過的,所以每次要玩跑步一類劇烈的運動時,她也隻是意思意思參與一個開頭,等到有些負擔後她就會自動的和兩位老師報備一聲,乖乖去找個老師可以看的見的地方坐著發呆去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還是有例外的。

聽著身後背靠著的大樹上頭傳來的窸窸窣窣的樹葉聲以及小動物輕且尖的叫聲,她好奇抬頭,然後就和一雙黑紅色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啊這,竟然是一隻有著異色瞳的小猴子。

日本是一個四麵環海四季分明的國家,獨特的環境使他們對於大自然有著一份無比親近的感覺。

這一點從平安時代貴族們借由四季之景來宣泄心情的俳句和歌再到現在的散文詩歌之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但是過分的偏好自然的結果就是日本各地的野生動物在不停的增加著。使至人類生活的地方都能隨處可見一些野生小動物。

且又因對於它們的過分包容又使的它們有些無法無天了起來,暴走攻擊人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吱——

有著一雙異色瞳的小野猴可能也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發現,整隻猴子出現了短暫的呆滯,可是很快,它全身的猴毛炸起,嘴角咧開,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仿佛這樣就能將眼前發現自己的這個敵人恐嚇走。

當然,前提是對方是一隻成年猴,然而,它不是。

一隻以現在林夏小孩子的眼睛來看都覺得的小的小猴子,它能凶殘到哪裡去。

而且看它把全身的猴毛都炸起來也沒胖到哪裡去的樣子,等到把它的猴毛用水打濕了還不知道它會怎麼瘦的根個麻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