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那隻猴子它是自己莫名其妙對你詛咒了。”五條悟道。隻不過他說話的語氣裡頭沒有多少的意外就是了。“嘛,動物嘛,哪怕被說聰明的猴子,猩猩一類,說到底它們也沒有脫去動物的野性從而更近一步的進化成人類,不能指望它為了什麼事情又或者為了什麼原因對你進行了詛咒。”
他話峰一轉:“名字是最短的咒。小香香聽說過這句話嗎?”
林夏歪了歪頭:“陰陽師?”
一個響指在五條悟的手邊響起,“沒有錯啦,打個比方,兩個陌生的人在不知道對方的姓名時他們僅僅隻是陌生人,可是如果雙方都對對方交付了自己的名字,那麼兩人間的關係成立。
那隻野生小猴子原本沒有名字,它隻是一隻新生小猴子,與你之間僅有一個蘋果的關係,但是隨著你成了它的長期飯票,並且給它起了名字,自此,你們的關係有了巨大的拉近。
可能在你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但是對於一隻被猴群排斥著的小猴子來說,你就是它猴生裡頭唯一的摯友。”
說到這裡五條悟伸出食指在她的眼前左右搖擺著,“這麼說,我的意思你理解了嗎?”
林夏沉默了,半晌她才聽到自己帶著乾澀的聲音,“是因為臨死前還想著要來找我嗎?”低垂著的頭抬起,直視坐在自己對麵的拿繃帶纏繞住眼睛的白發青年,“又或者說,它是在如往常一般來幼兒園找我的時候不幸出的事情,臨死前腦中所剩的執念就是找到我,來到我的身邊?”
“我猜也差不多。”五條悟道。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她問。
“這就要看你了。”托著腮的手被他收走,下巴抵在椅背上,兩隻手垂掛在身體兩側,晃來晃去的,就像是個無聊的發慌的熊孩子似的。“你和憂太的情況相似又不相似,你們兩個一個詛咒了戀人,一個被死掉的“摯友”所詛咒,說起來憂太還可以解咒,你的話......要不要接受來自“摯友”對你的詛咒?”
雖然五條悟的話沒有什麼毛病 ,可是——
林夏用著死魚眼瞪視著麵前緊繃著一張俊美的臉的白發青年。
然後她吐槽道:“想笑就笑吧,彆憋著,會憋出毛病的。”
噗哈哈哈哈——
隨著女孩聲音落下,大笑聲自青年的口中傾瀉而出。那又是拍椅背又是狂踩地板的樣子彆提他這會兒得多歡樂呢。
林夏麵無表情,“我“摯友”是隻猴子怎麼了?猴子就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湯了?你這是猴身攻擊,我覺得我可以為我“摯友”向你追討精神損失費。”
“抱歉抱歉。”五條悟誇張的揉了揉臉,道歉也是讓人聽的那麼的不走心。“精神損失費的話,老師可以出哦,就請你的“摯友”吃喜久福怎麼樣?啊,抱歉抱歉,我又忘記了,它是咒靈,即使可以吃但是估計也嘗不出喜久福的味道來吧。”
林夏:這個老師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戳人痛腳。
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怕已經成了特級咒靈的大聖對他出手嗎?
許是心有靈犀,又許是五條悟說的話真的太紮心,反正她才在心裡頭吐槽過,兩隻灰白色健壯有力但又區彆與人類的手臂自她的身後顯現了出來,感受著自腦後傳來的那種森冷,已經有了經驗的林夏這一次沒把頭向身後轉。
因為她不想再來第三次的貼臉殺。
知道成為特級咒靈的大聖不會傷害自己是一回事,但是讓她立馬就接受它現在這個巨大且猙獰絕對說不上好看的造型她也是做不到的,所以以防可能傷害到身後這個有著玻璃心的大塊頭,她選擇暫時回避對方。
灰白色的手在出現的那一刹就對著五條悟的臉出拳,一拳拳的打出速度快到林夏這個戰五渣隻能看到殘影。
相比較處在暴風區自己哪怕動不動都有可能會被波及到而臉色難看,提心吊膽的林夏,被對著臉揍的五條悟就顯得遊刃有餘了。
他雙手化掌,一次又一次擋下大聖的拳頭,速度看的林夏依舊隻能看到一個殘影。
林夏:......
算了算了,我就是個戰五渣,你們愛咋咋滴吧。
“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這樣就生氣了嗎?”無下限術式開著,完全不用擔心臉被打到需要去整容醫院重新整個容的五條悟繼續拉著他的仇恨值,“獸性很足啊。你這個脾氣要是不收一收的話可是會給小香香帶來麻煩的哦,說的再重點的話,可能還會讓小香香丟了小命哦。這樣你還想要和我打下去嗎?”
五條悟對著咒靈大聖瘋狂輸出不說還時不時要把她拉出來,就比如現在。
“小香香你想好要怎麼處理它了嗎?接受它,又或者讓老師幫你直接把它給祓除了吧。相信我,我的技術放眼整個咒術界都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哦。”
感受著耳邊的風突然變的凶猛了起來的林夏:......
謝邀,請讓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