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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一個靈魂被帶到這個世界之前都沒有步入過社會的人,林夏知道做社畜苦逼,做007更加的苦逼,但是沒有親身經曆過的話,那也隻是一個概念。

而如今她已經感受到了。

“小林醫生,這裡有兩名傷員需要你治療一下。”

“好的,我馬上就來。”

伴隨著男人的聲音響起,正躺在辦公室內被特意隔出來的小小休息間的折疊單人小床上的女孩詐屍一般,頂著兩個黑眼圈,且有些不修邊幅的穿著拖鞋走出來。

不然,還能讓她怎麼辦?梳好頭發,整理好衣服再穿上小涼鞋嗎?

省省吧,有那個時間,她到不如躺床上多睡一會兒。

對著躺在病床上身上有著大量割傷,哪怕做了急救包紮,也沒能將血止住,現在整個人更是陷入昏迷之中的男人使用了治愈者之光,確定對方身上的傷已經治好之後她轉身又回到了她的休息室睡覺。

在總部當了一段時間的奶媽後,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家入醫生每天都是一副睡眠不足,兩隻眼睛下麵有著深深的怎麼也去不掉的黑眼圈。

因為因為夏日靈咒的爆發,咒術師被派出去做祓除任務的時間不固定,所以等到他們受著傷被送回來時,做為奶媽的他們的生物鐘也被迫跟著不固定起來。

就在她的一隻腳都已經邁進隔間了,江燕小姐的身影從醫務室的門外走了進來。

“小林醫生,這邊有人找你哦。”

林夏腳上一頓,她轉過身,然後就對上了江燕身後那一高壯一纖細的兩人。

“啊,你們怎麼過來了,快進來,啊,還是算了,我們去隔壁的辦公室,這裡都是病人,我們不要打擾他們。”

看到熟人,林夏臉上的笑容怎麼也下不去,謝過江燕將兩人送過來,目送著她離開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後她轉身回到上頭劃給她的單人辦公室裡頭。

室內打著空調,不是特彆的低,林夏走到辦公室的一側,從靠著牆的迷你小冰箱裡頭拿了兩灌快樂肥宅水,又從辦公桌後的抽屜裡頭拿出一堆的小零食堆到他們的麵前。

“秤前輩,晶前輩你們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星綺羅羅拿起一灌快樂肥宅水打開就很噸噸噸喝了起來,被冷氣凍過的汽水入喉的刹那就全身的燥熱澆了一個透心涼。

“嗚——爽——”

舒服的高呼一聲,星綺羅羅才開口。“沒有哦,我和金次是出來散心的。”

“散,散心?”林夏人有點懵。“可,可是現在日本那邊咒靈爆發的情況應該比我這邊強吧,真的沒有關係嗎?”

不,應該說,高層他們會願意放著這麼兩個好用的打手出來玩嗎?

秤金次嘖了一聲,陰沉著的臉色不用他再說什麼,也能讓人看懂他這會兒正憋著一肚子的氣。

林夏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還是之前一二年級的人淩晨在她宿舍一起吃火鍋時發生的事情,她眉頭一皺,問道:“是不是高層那邊又拿你們的術式說事了?”

她其實對於秤金次和星綺羅羅兩人的術式並不太清楚,但是通過那一次火鍋的隻言片語她模糊的有了一個大概。

大概就是相較於其他咒術師他們兩個的術式對於那些高層的人來說太過“時髦”了,又或者換一句話來說,做為傳統的,保守的大家族的咒術師來說,他們兩人的術式太過不能入他們的眼,哪怕它好用,甚至她似乎聽爸爸提起過,秤前輩他其實已經有了邁入準特級咒術師的實力,但是高層因為他的術式,所以遲遲卡著他。

見秤金次和星綺羅羅都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林夏就知道這是被自己猜對了。

她想了想道:“那個什麼,高層那邊就是那一副樣子了,再說,都是一群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了,讓他們跟上潮流那也要讓他們的老胳膊老腿動的起來,所以與其跟他們浪費口舌,回頭還要被按個不尊老愛幼的名頭,到不如曲線救國。”

“你是有什麼想法嗎?”星綺羅羅拆開一包薯片,邊吃邊問。“有的話,說來聽聽吧。要是建議好的話,我和金次可能會采用哦。”

頓了頓,他的眸色暗了暗,“金次這一次和高層鬨的有一點不愉快,已經被緊告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金次他可能會被停學處理。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的話,我會和金次一起離開高專。”

“隻是鬨了一點不愉快他們就這麼緊告秤前輩嗎?”林夏眉頭皺的更緊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對於日本咒術界的那些高層的認知似乎都擺在一個比較高的位置上,現在看來,她似乎應該再降低一下自己對他們的人品認知。

星綺羅羅指指自己,然後又指指身旁的秤金次,“不要對高層那群渣滓抱有太多美好的畫麵啊,我和金次說是過來散心,但是卻已經被暫停了祓除任務的工作了哦。”

這一次,林夏真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每到高溫夏日,整個日本的咒靈爆發遠比其他人口大國都要來的多,咒靈等級高,這一個個的問題難道那些高層心裡頭都沒有點逼數嗎?

還不是因為在這個國家生活的人每天都要麵對高強度的工作,麵對來自不同方麵的精神壓力所導致的。

這都已經成了一個國家的文化特色了,改都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