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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今天晚上的天空,依舊沒有星與月。

寬敞的學生宿舍一樓客廳裡頭,狗卷棘將自己的投影儀貢獻了出來,對著白色的牆壁調試過後等到紅白歌會的時間一到,他們就可以邊吃年飯邊看紅白歌會了。

其他幾人將休息區這邊的桌子拚湊在一起,除了桌形不是圓的之外,其他都挺完美的。

五條悟懷裡頭抱著各色果汁飲料過來,唯獨這裡頭缺少了酒類。

與他相反的是家入硝子,在她的懷裡頭拿了好幾瓶的酒,什麼清酒,啤酒,紅酒就是老白乾她的懷裡頭也拿了一瓶。

林夏原本也是想要幫忙的,但是由於全場就她是個蘿卜頭,所以除去最開始上午的前期食材準備工作她幫了忙,現在直接被胖達抱起坐到了餐桌前。

在她的麵前是被他順帶打開的一灌牛奶,這意思也就不需要她多說了吧,我們有那麼多的人,小女孩就乖乖的坐著等著開飯就好。

又過了一會兒,隨著跑去二樓宿舍看情況的狗卷棘一聲鮭魚之後,得到消息的眾人就幫著去上麵把菜端出來了。

禦傑料理,紅雪蟹料理,蟹殼蒸蛋,蟹身清蒸,奶油燉菜,蕎麥麵,小豆雜煮,餃子,八寶鴨,清蒸海魚,獅子頭,東坡肉,芙蓉豆腐羹,白切雞......等等等等,細數下來,中日菜肴混了十八道。

菜上齊後一群人就圍坐下來,十四個人,分成了喝酒組與不喝酒組。

林夏看著因為酒而會坐在一起相互聊天的三個成年女性就有一點牙疼。

在吉野順平目光看過來時,她衝著他揮了揮手,吉野順平探過身問道:“怎麼了?”

林夏也學著他的樣子探過身,與對方拉近距離,奈何他們中間隔了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兩個人,再怎麼拉近距離兩個頭也湊不過一塊兒去。

林夏隻能就這現在的姿勢儘量壓著聲音問道:“吉野阿姨的酒量怎麼樣?”

吉野順平有些不明白對方會這麼問,但他還是回答道:“媽媽的話,酒量還是可以的。”

林夏頓時抬手捂臉,在對方茫然下,道:“家入醫生酒量超好,聽說曾經一個人喝過三瓶白酒,吉野阿姨你說酒量也可以,我媽媽的話,酒量也不錯......”

見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對方還是沒弄明白樣子,林夏都懷疑自己和對方是不是出現了代溝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啊。”她歎了一口氣道。“三個能喝酒的女人還不知道會把戲唱多大啊!!!”

年飯隻要有五條悟在,再加上有特彆配和他的人,它就絕對不會冷清下來。更何況吃到一半時他們還將投影儀打了開來看紅白歌會。

等到年飯結束,用休息室的餐桌拚起來的大桌上麵的隻剩下殘渣冷湯的盤碟撤下去清洗,所有人也都沒有立馬散場。

五條悟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副未拆開來過的撲克牌,吆喝成年大人打紙牌,隨後他又丟出一副花牌給未成年組。

林夏完全可以想像的到,要是他在丟給他們花牌時嘴上配合著說什麼“小孩子就應該去玩小孩子的遊戲”之類的話,大過年,高專這裡還要上演一下全體學生圍毆老師這種可能會把吉野凪震驚到的事情。

新年第一天,林夏是在吉野凪的懷裡頭被熱醒的。

她嘗試著從這個如同八爪魚一般的懷抱裡頭脫身,奈何對方太熱情,她隻是才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抽了出來,身側閉眼沉睡之中的女人仿佛是有什麼感應一般的伸出手摸索著將她露在外頭的胳膊又放進了被子裡頭,完了,又好似很滿意一般的拍了拍她,然後繼續睡。

林夏:“......”

破案了,動做這麼熟練,看來吉野君小的時候沒少被吉野阿姨這樣哄嘛!!!

林夏又嘗試了一次,但是結果還是一樣,於是她放棄了。

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睛,睡回籠覺。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日本這邊有著新年第一天上午要去神社祭拜祈禱新年一年平安順遂的習俗,所以每一年的今天神社可以說是淩晨到上午都會保持一個人山人海,交通阻塞的情況發生。

做為在來到日本與家人過的第一個新年再怎麼也要應該入鄉隨俗意思意思,不過,她不著這個急,高專這裡就有神社,她完全有那個時間打理好自己後與大家彙合,然後一起去祭拜。

“早上好,吉野阿姨。”

“早上好,香香醬~~”

吉野凪湊近,與懷裡軟呼呼的小女孩貼貼,完了,她又不由的發出一聲喟歎:“果然,還是女兒好啊,順平小的時候也還能隨便我和他貼貼,但是隨著漸漸長大,就再也不讓我貼了,那男孩子的心就再如同那大海,摸不透嘍。”

雖然吉野凪的語氣裡頭帶著失落,但是林夏就是覺得對方說的話挺好玩的,就是不知道被她們念叨著的本人如果聽了又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她猜,又是一副在強裝老成的樣子對著自己的媽媽說一句“不要給林夏添麻煩啊”之類的話吧。

一大一小又在床上圍繞著吉野順平聊了一會兒天,之後下床洗漱。

因為是初旨,所以入鄉隨俗的林筱給她準備了一套和服,隻不過和服從內到外層層疊疊的衣服太多,從沒穿過這類衣服的林夏麻爪了,研究半天也沒有將它們完完整整的穿起來,最後還是被看不過去的吉野凪按著頭給穿戴好的。

往盤起的頭發上頭戴好一串如枝頭剛摘下來一般的櫻色絹花,手上又拿著小提袋,在又聽了一次養女兒果然比養兒子來的有成就感之後,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宿舍。

在神社之中祭拜過後,吉野凪就準備帶著吉野順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