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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的推拉門被人從外往裡推進,帶動著掛在門口的風鈴聲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伴隨著店內服務員小姐姐的一聲“歡迎光臨”,一名身穿黑色服製的黑發少年與一名同樣是黑發,但是被一左一右紮成兩個小丸子穿著一條嫩綠色小裙子的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女孩一起走了進來。

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香甜味道,兩人在店內找了一個空桌坐下。

“所以說,還是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裡頭去關心了?”

簡單的點了一份草莓蛋糕和一杯果汁吉野順平好奇問道。

坐在他對麵的女孩在巧克力慕斯蛋糕和千層蛋糕之間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前者,之後她又點了一杯奶茶,等過來點單服務員小姐姐離開之後才說道:“是啊,我不太清楚彆的班的班主任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我們班的班主任真的太熱情了。”

她在腦中搜刮了一圈言語,最後才找到了比較與她貼切的形容詞,“就有一點像護崽的雞媽媽。”

“欸?這樣不好嗎?”吉野順平參考了一下自己初中時的班主任,詫異的問道。

“是很好。”這一點林夏沒法反駁。

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痛苦道:“但是也讓我升起了一種愧疚感啊。”

結束了為期一個月的奶媽工作,回到日本之後林夏連口氣都沒有喘的隔天就背著書包回學校報道,這到還是其次,由於理由是摔跤腳出現了輕微骨折,回到學校後她還要裝出一副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樣子她也都忍了,唯一讓她感到苦惱的就是他們班的班主任。

可能由於是頭一次當班主任,所以做為對方帶的第一屆學生,老師不但上心,而且還格外的負責。

而這樣的情況就導致了她這個“傷殘人士”都進入了老師的關心名單列表裡頭,在她腳好之前她都很有可能是對方的關注對象。

被老師關心著這件事情本身很暖,可是,她虛啊!!!

服務員小姐姐的速度很快,一會兒他們點的甜點和飲料都被她送了過來。

林夏拿著一次性的塑料小叉子吃了一口氣,頓時整個口腔之中充斥著奶油和巧克力的香甜味。

難得周末可以和人一起出來走走逛逛,林夏不想再提學校裡頭的事情,她轉了話題問道:“吉野君,我不在高專的這一個月,高專有沒有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呀?”

“有趣的事情嗎?沒有吧。”吉野順平想了想說道。“不過因為最近京都姊妹校交流會即將開始,大家都有很努力的在訓練就是了。”

“......不,也不能說是努力吧。”少年放鬆的臉上變的沉鬱了起來,因為知道林夏的特殊情況,所以平常的時候哪怕對方現在也隻是一個比他們小的女孩子,但是在交流上麵,大家都會下意識的用平輩的語氣與她對話。

至於為什麼不是前輩,那自然是,每次和她交流時對方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和一個同輩在聊天的感覺。

“雖然才相處沒有多久,但是,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吧,可能是伏惠和野薔薇他們兩個沒有發現,嗯,不是,應該是他們發現了,但是不想承認吧,虎杖轉到高專的這段時間,一年級之間的氛圍都特彆的好。

現在,他突然在大家的措手不及下離開,給我們這個年紀還沒有真正接觸過死亡的學生來說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所以,哪怕現在被真希學姐,棘學長,胖達操練的多辛苦,大家的心裡頭也都憋著一口氣。

如果,那個時候自己要是實力再強一點,虎杖他會不會就不用死?又或者說,如果我們能在那隻特級咒靈下有掙紮的能力,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讓他將兩麵宿儺叫出來幫大家拖住逃命的時間,之後也不至於他自己被兩麵宿儺挖去心臟。”

吉野順平深吸一口氣,將心中那股壓抑不住的不甘死死按下去,他衝著坐在自己麵對,提到虎杖悠仁後周身氣場也變的陰鬱起來的女孩笑了笑,“所以,大家最近都很努力的在訓練。”為了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在自己麵前死亡。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應該還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太過至鬱,吉野順平轉了話題,“大概半個月前吧,五條老師遇到了智商近乎於人類的特級咒靈。”

林夏眨眨眼睛提起了一些精神,“那它們是不是還能和我們溝通?”

“不知道,不過聽五條老師的意思,是可以的。”吉野順平道。“考慮到還不清楚像這類的特級咒靈隻有那麼一隻,還是在彆的地方還有,所以老師提醒我們每次出任務時自己小心。”

林夏點點頭,不過她到也沒有怎麼太放在心上,還是那一句老話,她現在還是個七歲的寶寶,除非高層真的連自家臉上最後的遮羞布都不要了,否則他們也不會派人來找她,讓與她定下束縛的特級咒靈大聖在她的拜托下幫著人類去打咒靈的。